如今云想容才刚刚呆在苏府,自然是不清楚这父子共妻的腌臜事儿,甚至连苏善自己个儿都不清楚此事,只以为父亲不近女色,着实是个痴傻的。
入了夜后,因着苏善对云想容的身子颇为着迷,所以最近便歇在了青苑之中。
二人一番云雨之后,云想容靠在苏善怀中,修长的食指轻轻在苏善胸膛上划着圈儿,贝齿轻咬红唇,轻声道:
“少爷,如今妾身跟在少爷身边,只是小小的姨娘,若是哪日少爷对妾身厌烦了,该如何是好?”
云想容声音娇软,这张小嘴儿就仿佛涂了蜜似的,让苏善心中颇为受用。
抬手捏了捏女子柔软的腰肢,苏善眼中的欲色越发浓郁,他也不知青娘这身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让人欲罢不能,他都快死在这妇人身上了!
一巴掌拍在青娘的娇臀上,云想容嘤咛一声,面颊酡红,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咬唇道:
“少爷为何不开口?难道是吃了妾身之后,便已经厌烦了?”
苏善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含住女子娇艳的红唇,恶劣地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笑道:
“救你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少爷哪里会舍得?即使吃一辈子也不会厌。”
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听得云想容的低呼声,苏善心中的火气更盛,附在女子耳畔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将云想容说的面颊涨红,羞得耳朵都染上的绯色。
眼见着苏善仍是不肯罢休,云想容只能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之上,高高耸起娇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旁的女子在床榻上根本放不开,而云想容则不然,毕竟她原本便被虞城调教了不知多少次,且又当了几年的秦淮名妓,这伺候人的功夫自然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将苏善迷得魂都飞了。
二人这日子过得十分爽快,等到第二日,云想容累的腰酸腿疼,苏善早已不知踪迹,抬手摸了摸冰冷的床榻,这人应该是早就起身了。
撇了撇嘴,云想容心知苏善是个无情无义的,不过她本就存了利用的心思,又何必放不开?
还未穿上衣裳,便有一个名为连翘的丫鬟走了进来,一边伺候着云想容更衣洗漱,一边开口道:
“青姨娘,老爷夫人想要见见你。”
听得此言,云想容清丽的面上不免露出一丝愕然之色,这知府夫人见见自己儿子房中人还说的过去,知府大人为何也跟着凑热闹?
心中转过此番念头,云想容点了点头,倒是未曾说出半个不字,毕竟这偌大的苏府之中,真正的主子是这知府大人,而非苏善,自己若是想要安安稳稳地呆在苏府之中,可不能惹怒了知府大人。
“好,等着梳洗一番之后,我便去拜见老爷夫人。”
连翘连连点头,这丫鬟模样生的也十分标致,苏府中凡是五官过得去的丫鬟,都被苏善给染指过。
对于这高门大户府中的腌臜事儿,云想容见得多了,自然不会生出半点儿诧异之心,只要连翘用着方便,就算是苏善对她生出心思又如何?也与她无甚关系。
收拾妥当之后,云想容也怕老爷夫人等的久了,使出手段磋磨与她,抿了抿唇,云想容疾步往正堂之中赶去。
她今日穿了一件儿水绿色的小袄,下身陪着天青色的裙衫,因着苏州府的冬日算不得冷,所以这小袄之中的棉絮算不得多,更显得腰肢纤细,胸前饱满一颤一颤的,仿佛揣了两只小兔子一般。
走到正堂之中,云想容恭恭敬敬地低眉敛目,也不敢看坐在主位上的夫妇二人,只是一直低着头,莲步轻移,走到了正堂中央。
饶是云想容瞧着十分规矩,偏偏她这一身儿媚劲儿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苏夫人见着这青姨娘五官生的十分标致,下颚尖尖,眼中时时刻刻都含着水光,一看便是个狐媚子。
心中颇有些不喜,但因着此女是苏善看上的人,苏夫人生苏善时伤了身子,这辈子都不能再要第二个娃儿,所以对苏善这人嫌狗憎的东西个十分宠爱。
“你叫什么名字?”
倒是苏夫人开口问话了。
苏夫人乃是苏州府本地人,吴侬软语听着令人十分舒心,云想容头十五年都是在苏州府长大的,所以吴音说的也极好,半点儿不像外地人。
“回夫人的话,妾身没有大名儿,人家都叫妾身青娘。”
“青娘?”
此刻苏知府瞧见堂下站着的女子,一时间也不由有些心痒难耐,平心而论,云想容的容貌着实是顶尖儿的,也生了一身好肉,比寻常女子不知强出多少,苏玖也是阅女无数之人,自然清楚云想容的极品之处。
云想容听得苏知府的声音,登时不由有些愣住了,她颤巍巍地抬头,发觉这苏知府虽说年过四十,但却生了一副十分俊美的相貌,与苏善那副油头粉面的模样全然不同。
“不知老爷有何吩咐?”
“你可是苏州府人士?”
云想容点了点头,道:
“妾身出生于乡下,来苏州府的日子算不得多,但也小住过几年。”
闻声,苏玖淡淡点了点头,即便他心中对云想容起了心思,但此女好歹也是善儿的姨娘,若是明面上对她出手的话,反而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云想容不清楚苏玖到底是什么心思,也不敢多言,好在老爷夫人都没有为难她的意思,问话之后也就放云想容离去了。
日子过得倒是十分平稳,苏府也是有些底子的人家,虽说比不上晋阳侯府富裕,但总归是江南人士,讲究起来比京城人家更甚,好在云想容适应的倒是快,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苏善对云想容一直十分体贴,他本就是怜香惜玉之人,宠着哪个女子时,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云想容眼下是正得宠的时候,苏善那一妻三妾都不敢与云想容对上,否则依着大少爷这十分恶劣的性子,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腌臜事儿来。
因着苏善好喝花酒,即便现下被云想容勾了心思,但仍有不少狐朋狗友,他们这一行人经常出去逛窑子,这日苏善依旧出了府,想必整晚都不会回来。
云想容倒是不由松了一口气,苏善的床上功夫算不得好,那话儿比北地男人不知小了多少,且半点儿顾不得她的感受,每每行房之时,都是恨不得将云想容浑身都给啃上一遍,就仿佛疯狗一般。
吩咐丫鬟备上浴水,云想容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眼见着自己玉白的身子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心中也不由有些恼怒。
踩在小杌子上迈入浴桶之中,云想容本就有些疲累,竟然在浴桶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就连房中闯进了人都半点儿不知。
女子馥郁香软的身子被人从浴桶中打横抱了出来,苏玖见着这青姨娘如此美貌,就连这身子也比余下三个姨娘细白莹润不少,他心头不由升起了一阵火气。
鼻端嗅着女子身上透出的香气,苏玖下身硬的厉害,他很清楚儿子的性子,这厮一出府喝花酒,今夜是不会归家的,所以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陪在青娘身边。
云想容觉得有些不对,昏昏沉沉之际,她总觉得自己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一般,费力地睁开眼,云想容瞧见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想要惊叫出声,却被炙热的大嘴堵住了口。
主卧之中的灯火不知何时被人给吹熄了,房间一片昏暗,云想容也看不清这人的面孔。
因刚刚沐浴过得缘故,她浑身发软,甭提反抗这样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了,就连挣扎一下都觉得有些费力。
“住口!”
听得男人在耳边的威胁,云想容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时,身子里就闯入了男人那话儿,且被不住冲撞着。
云想容蹙着秀眉,两手死死攥住床单,平心而论,这男人的手段倒是比苏善强上不少,让她舒服的很。
云想容原本便算不得什么贞洁烈女,此刻自己的身子舒坦了,下.身的水流的更多,藕臂不由自主的便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在达到顶点的那一刻,云想容脑海之中突然浮现起苏玖的面容,再借着月光看向那个不速之客,云想容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虽说她经过不少男人,但却从未打算伺候同一对父子。
死死咬唇,云想容佯作脱力的闭上了眼,身子不住颤抖着,她感觉苏玖的手在她身上慢慢游弋着,时不时还捏捏弄弄,让云想容不由低哼几声。
苏善咬着云想容的耳垂,低声道:
“今夜之事你可莫要让善儿知晓了,若是他得知了半点儿风声,你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
如果一开始云想容只是怀疑的话,眼下她真真确定了,面前的男子的确是苏善的父亲——苏玖。
原本潮红的面上血色尽褪,云想容胸臆之间不住翻滚着,让她颇有些恶心,恨不得吐出来还舒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