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咱是没脸没皮的鬼,听到诸葛先生,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诸葛连弩,因为玩游戏的时候经常见,其次才是三国里大名鼎鼎的诸葛亮,我记得诸葛亮就给过赵云三枚锦囊,想不到死了还没投胎,这样的人死后名望不低吧。能求到诸葛亮的锦囊,不得不让我高看一哥几眼。
不对,姓诸葛的人很多,万一叫诸葛不亮,高仿的怎么办?还是问问好:“一哥。”
“没错,就是诸葛亮。”一哥直接回答我,语气很快,似乎不想在我这多费口舌。
接下来进入了百无聊赖的商讨怎么攻占,我听得连连发困,这些鬼说的表面上,没什么问题,可之际运用起来漏洞百出。这也正合我意,身在和平年代的我,内心虽向往征战沙场,但只要在游戏了爽一爽就好了,英雄创举就留给后鬼名流千古吧。
作战会议商讨不知进行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是被张大胆的一巴掌拍醒的。
“胡哥,你觉得我们的方案怎么样?”张大胆好爽的说道。
老子什么都没听到,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方案,不过不能明说,我装模作样的竖起大拇指,“牛,方案肯定行。”
张大胆又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兴奋的要死,:“那就劳烦胡哥了。”
听得我胆战心惊,又给我挖坑,吃力不讨好。必须弄清楚,“为什么劳烦我?”
“我们一致认为老一的作战方案可行,就是把你打入敌人内部,给我们送情报信息。”张大胆毫无顾忌的脱口而出。
这意思是不是让我羊入虎口?傻子才去。
我清了清嗓子,:“一哥,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从长计议,比如往小鬼子食物里投毒,或者偷袭。”
“已经决定了,半小时后出发。”一哥口气平淡的说。
这情况?我好像错过了点什么。
其他鬼毫不顾忌我的存在,陆陆续续往外面走。
半个小时后.......
营地操练场上聚集了约莫2000只鬼来给我送行,而张大胆身上背了个大包。
“胡哥,这一路凶多吉少,你可得小心点儿。”张大胆的语气沉重的说道。
我鄙夷地看着张大胆,凶多吉少还用他说?但是在众多安保兵面前,我不能折了面子,我清了清嗓子,“胡哥我是谁?还能怕了一帮小鬼子不成?”
张大胆将包递给我,我如同阅兵一样朝着安保兵并挥手告别。
我转身走出一段路后,我发现身后空荡荡的,扭头一看,一哥去哪儿了?卧槽,让老子一个人去?我还天真的以为一哥会与我同行。
我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此时的安保军大营很多鬼正在慢慢散去。不行,老子两只胳膊两条腿,可能跟人家一群小鬼子斗?简直是开玩笑。
想到这里,面子算个啥?我没骨气都往回走。
安保军大营飘着的张大胆看我有这一动作,迅速命令安保兵关上了大门。
张大胆大老远的看我这边呼喊:“胡哥,你就放心去了吧,安保兵有我呢,一哥还有事要办,比你这还危险。哦,对了,去鬼界堡的路,已经被一哥封了。”
磨叽了一个小时,利用我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的投降了,背包背在身上,摊开地形图,鬼子山位于我的左前方,身子腾空跃起,以最快的速度朝前奔去。
按照女鬼教我的方法辨别方向,飘了小半天时间,终于到了鬼子山脚下。
我也没看出来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和安保军的那五座山一模一样。
我偷偷摸摸的摸索上山去,好像一只鬼也没有。
山型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不同,我越走越大胆,因为我看不见一只鬼的存在。
飘了小半天时间我停下脚步,无语的瞅着灯笼光亮以外的一片漆黑,怎么个情况,小鬼子出门拉翔去了?
咯~咯~不知道哪个方向响起两声石头碰撞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山中显得极为显耳。
我连忙吹熄灯笼,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之中,朝着一个方向躲闪了几步,直到靠在了一颗树干才不再动弹,竖起两只耳朵感觉周围的变化。
咯咯声消失之后,周围回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好像刚才的声音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但是我用人品保证,它肯定出现过。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一无线索的我战战兢兢再次打起灯笼,朝着前方探了探,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也许刚才的声音只是巧合,我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能是有石头的原因,我这一屁股坐下的地方,石头碰了一下我,翘起一边屁股,伸出手往屁股下一摸,石头不算大,本想着扔到一旁,可无论我怎么拿都拿不起来。
收回查看周围环境的视线,往屁股下面一看,赫然出现了一双布鞋,在朝上一看,妈妈咪呀,一张铁青的脸看看我的正上方俯视着我。
吓得我窜出数米远,发现他们并没有追我。这要是让刘能知道,我把它当成了树,还安心地呆了这么久,能足足笑我半年之久。
不过刚才那个是什么玩意儿?我看他也不像鬼,最重要的是他是个中国人。
我抬起灯笼,从刚才的地方探了探,因为周围太黑什么也没看到,我往前迈了一步,又没看到,再往前迈了一步,叫做灯笼光亮照出前方隐约有个人影,我很贱的在他面前晃了晃灯笼,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的朝它靠近,直到站在他的正前方的一米处站稳。
我对面站着一个人形,标准的国字脸,紧闭双眼,皮肤呈青铜色。我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魂体该有的气息。拿我1米8的身高来测量他的身高,足足高出我一头,也就是两米二三,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脚踩着着千层底的黑布鞋,看着像民国时期拉黄包车的壮劳力。
我谨慎的捡了一根树枝,朝它身上捅了捅,坚硬如铁。
“哎,兄弟,我看你堂堂七尺...八尺男儿,怎么这么不要脸,来这当汉奸卖国贼,你对得起祖宗吗。”我大言不惭的讲道,边讲还边往他身上捅。
见他一直不说话,我无趣地走到他身边,拿个小木棍朝他胳肢窝的地方捅了捅。
‘呵呵呵呵呵’砸缸般的笑容从他身上发出,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