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了,我下落至地面。
“嗯,啊……”女人的娇喘声。
搞什么,我看了一场真实的那啥,又来一场,欺负我只是一直鬼呢。
我没去观察,闪身出了门,离开宾馆,给陆生打了一个电话,回了纸扎店。
刻意去看刘能,不在,就连罗爹也不知道去哪了。
“陆生,刘能他们呢?”我问道。
“去吃饭了,哎呦,又去了俩小时了。”
我皱皱眉,该不会拉着罗爹去医院了吧,刘能那扣吧唆嗦的能请老头吃俩小时的饭?我活着的时候总共就和刘能去过一次酒店,还是隔壁摊位的小伙子结婚。
“打电话给刘能,问问他在哪。”我说道。
陆生不明所以,但还是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电话已接听,陆生把免提打开。
“喂,干啥,有活了吗?”陆生问道。
“胡哥回来了,问你啥时候回来。”
“磨磨唧唧啥,人不得吃喝拉撒啊。”刘能说道。
我听那头声音嘈杂,难道又去地摊了?
我接过话,“刘能,第一次见面就去吃路边摊了?能耐啊。”
“咋地,你管呢,有的吃就不错了。”
然后没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哎,我这暴脾气。
这电话刚撂下,陆生手机就响了,现实的严警官。
陆生接了一会儿电话,给我传递了噩耗。
“胡哥,刘能带着罗爹去了医院,严警官让你赶紧去把他俩领回来。”
我就知道刘能不会安分守己的听我的话,都怪我事先没警惕,这货也是能耐了,知道陆生听我的话肯定不去,他带着罗爹去了,大罗是我兄弟,我能不管他爹吗?
“陆生关店,把陆生俩人找回来。”我说道。
“咋了,胡哥。”
“快点吧,路上告诉你。”
这样,我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到达医院的时候,老严喊住我,带和我和陆生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刘能和罗爹有说有笑的说这话,现在没发现任何问题。
见到我和陆生,刘能脸色一变,然后避重就轻,“小胡,我和罗爹吃点饭,看这挺热闹,就过来,正赶上老严在这,聊会天,你们来干啥啊。”
陆生想提醒刘能,我打断陆生,“陆生,我们回去吧,自己的命自己不要,没人管得了。”
我钻出了休息室,飘到病房前面,我真切的摸到了实体,这里面的高人是谁?
等我回过神,刘能已经走到我身边,指着病房里,“我跟你说啊,里面有个本事很大的老头。”
我转头看向刘能,“你进去过了?”
刘能面色一僵,忙推脱,“没有,我是听别人说的。”
“最好吧。”
晚上回到纸扎店已经后半夜,我开始规划我的报仇计划,我还就不信,自己有钱的表哥出事了,做表弟的不会来,现在连不认识的人都开始巴结张强,表弟怎么可能不来,我现在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让幺鸡小弟观察动静。
再次回到纸扎店,等到快天亮,幺鸡才回来,非主流换了,衣服虽然还是破破烂烂,总归是正常了,屋里的东西都送回来去了。
面对我有事求他,幺鸡没墨迹什么,拍着胸脯保证这件事包在他身上。
天亮后,一整天我和陆生缩在牌位里。
天色黑了下来,我才冒头,正巧看到刘能和罗爹回来,两人似乎是都感冒了,打着喷嚏进来了。
我看两人肩膀上的阳火忽明忽暗,不稳定,似乎有人在肩膀上吹。
阳火不可能这么弱啊,就拿刘能来说,三把火燃烧就像是我六十岁的老头子,至于罗爹,还好,只是稍微暗淡了一点。
“刘能你带着罗爹去哪了?”我问道。
“没去哪啊,这次真没溜号,我带了晚饭回来。”刘能下意识的把手里的饼夹菜提了提。
幺鸡在我身边,他是鬼,肯定也看到了刘能的三把火,指着刘能叫道:“刘能,你是不是去睡了女鬼。”
“睡你大爷个蛋,老子有未婚妻,滚犊子,扫兴。”刘能辩解。
“你阳气这么弱,不是睡了谁家鬼媳妇,还能是自己在乱坟岗睡了一个星期啊!”幺鸡扁扁嘴说道。
罗爹皱皱眉,看看刘能,“小刘,你阳气确实弱了不少,连带着我一起。”
刘能愣了愣,观察自己的全身,“咋,咋看出来的,我最近很少和女朋友出去开房了,撸也能少阳气?”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尴尬了,这也没谁了,刘能什么的话都说出来。
陆生干了两声,“刘能,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胡哥也提醒过你,你自己不注意,把阳气丢了。”
刘能咽了口唾沫,睁着大眼睛,“不是吧,被吓唬我,我都拿了钱了。”
次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长记性了。
我摆摆手,“算了,他愿意送死,我们劝也没用了。”
罗爹比较谨慎,尽可能的远离刘能,“卖命钱我不赚了,你自己去吧。”
刘能扁扁嘴,“那我的钱已经给我女朋友了,她已经花了一万多买包了,那咋办啊,我手里头都没钱了。”
刘能可怜巴巴的望向我们,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其实刘能收了十万块钱,我们完全可以凑齐,不过,今后的日子要可怜了,但是不能忘了,刘能手里头有存款,再者说,他女朋友的那个包完全可以退掉,这就是一个选择,他选择动了自己的存款,那这货就没钱结婚了,如果那女的还愿意跟着刘能,就是真爱,如果动了包,还是爱情的考验。同样也是对刘能的考验,是对自己兄弟下手,还是对女人下手。
当然,刘能开口求到我们,我们也不会不管,只是这太心寒了,自食恶果。
刘能把东西放在了吧台前,挠了挠后脑勺,“我先出去一趟,我看看能不能把钱要回来,我也不知道关系到我的小命啊,胡一把,你该不会骗我的吧。”
“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反正你要是不凑够了,你就要去医院。这是第一次,只是生病,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我悻悻的和说道。
“别说了,我凑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