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时间只剩下一天一夜了,只要能让我尽兴,或许本董事长能给你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其实今晚她已经尽兴了三次了,趴在楚良的结实的胸膛上,媚眼如丝说道。
“好像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楚良翻身而上,把曹敏压在身下,坏坏一笑。
“都是被你惯的!”曹敏妩媚一笑,吃吃地笑着。
“我担心我发起威来,你这房车受不了。”楚良挺枪而上,傲然说道。
“那就换,坏一辆,换一辆!”曹敏也不甘示弱道,“啊!哦--”
“战斗准备开始!”
咱良哥刚才只是热身而已,此刻终于发起了冲锋的号角。
房车震啊震的,振幅越来越大,不但上下震动起来,随着里面招式的改变,也左右摇晃起来。
房车百米之外的小弟们,却越来越担心了,如果这房车突然倒了,小姐在里面会不会受伤呢,在狂虐之下,房车又翻倒的话……
小弟们担心了一两个小时,始终有惊无险,眼皮越渐渐重了,不知不觉都睡觉了。
梦中的他们似乎看见房车倒了,他们赶紧去取来新的房车,好像换了很多辆,后来终于迎来了黎明……
经历了几乎两个晚上的通宵,铁打的人也会累,楚良在黎明的时候终于抱着筋疲力尽的曹敏酣然入梦,即使公园里人声鼎沸,也无法打扰他们的清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楚良生龙活虎地跳跃起来,坏坏笑道:“曹董事长,是否继续再战?”
曹敏翻了一个白眼,娇声说道:“午饭后,去赌场玩玩。”
“津市也有赌场?”楚良好奇问道。
“津市虽然不是澳市,但是地下的赌场总是有的。”曹敏横了楚良一眼,“放心,只要你有钱赌,无论大小,他们都敢接。”
“大小都接,真的吗?”楚良暧昧地笑了笑,“赌博我不是很精通,但是相信有你在身边,运气会特别好。昨天我旺了你,让你得到了一个明永乐青花瓷,今天下午你也该旺旺我了吧!”
“这可说不定,也许是你继续旺我呢!”曹敏也缓缓站了起来,大有清晨牡丹之妖娆,更有清水出芙蓉之美丽。
清水出芙蓉更深层的含义不是刚刚走出浴池的美人,而是刚刚高了不久,却连续高了若干次的美女。
每高一次就会出些许汗水,那么高了若干次以后,是不是有了一股清水出芙蓉的味道呢,并且是千娇百媚的味道。
他们边说话边穿衣服,然后洗漱了一下,就用了小弟送上来的午餐。
接着在曹敏的安排下,他们来到了津市的一座地下赌城。名曰地下,其实并不是藏匿在地下,而是能得到更好的保护,让赌徒们玩得更加尽兴罢了。
两人刚刚走进去,两名穿着赌场制服的年轻人彬彬有礼地拉开大门,躬身欢迎他们的到来。
曹敏一看就是老手,进了赌场一楼,就随手召唤来了一名服务员,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
服务员当然知道曹敏的身份,态度热情地为曹敏开了一瓶拉菲,还提供来一名介绍员,为曹敏讲究赌场的一些游戏规则。
曹敏端着红酒,将手中的筹码分给楚良一半。后者只去了一万元的筹码,微微一笑:“一万足矣!”
“哦”曹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难道你也是此中高手?”
楚良玩味儿一笑:“在众多特长,床上的功夫还是排第一的。”
曹敏剜了楚良一眼,不再说话。
曹敏随手挥退了欲为她讲解的介绍员,缓步朝人头攒动的赌桌走去。
楚良见状,也是端着红酒,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二十一点,比起玩老虎机或是玩俄罗斯轮盘,是相对要靠技术的赌法,也是唯一一种可以通过概率战胜庄家的赌博游戏。
看来这个女人在赌场上也是精明万分,不会为了追求刺激而赌博,玩一些根本斗不过庄家的游戏。
寻找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曹敏放下酒杯,随手丢下十万元的筹码。登时吸引了不少赌客,连荷官也忍不住冲出手阔绰的曹敏笑了笑,表示尊重。
楚良坐在她身边,嘴角浮起耐人寻味的笑意:“一出手就十万啊,是不是太惹人注目了?”
曹敏打趣:“十万元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呢!”
楚良只是笑笑,不再说什么,大约半小时后,曹敏手中的筹码已经翻了十倍以上。
也就是说,已经有一千万了。
“适可而止哦,敏敏。”楚良笑眯眯说道。
曹敏听后不但不收手,反而把一千万全部推了出去,反正输了,还有你手头的一万块可以反击。
“你就如此相信我?”楚良打趣道。
“我相信你一切的功夫,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曹敏笑呵呵道,“再说赌博不是输就是赢,何必太认真呢。”
也许是楚良的言语影响了曹敏的运气,这把一千万的豪赌,曹敏输了。
但是曹敏面不改色,反而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去,说的你好像故意输了一千万而已。”楚良翻了一个白眼。
“不,确切地说,我输了99万,但是我希望你靠一万给我赚回这一千万。”曹敏言简意赅地说道,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优雅地泯了一口。
“我可以试试。”楚良笑笑说道,“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楚良也选择了二十一点,泯了一口红酒后,随手把一万块筹码推了出去。
他摸到第一张暗牌是一张六。第二张是明牌,大家都能看,是一张花牌,计作十,也就是说,楚良现在是十六。
楚良淡淡一笑,说:“不要了。”
此外的玩家有六人,除了楚良不要,其他的两人在要牌中相继炸死了。
另外三人,有两个明牌是十点,一个是十五点。
庄家牌面是三点,他二话不说,直接要了一张牌。五点。牌面是八点。面对这样的局面,庄家继续要牌。由此可见,他的暗牌太小,没把握胜过牌面均不小的赌客。
庄家要第二张牌时,居然是一张花牌,也就是十点。
此牌一出,赌客们欢呼一片,包括炸牌的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