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骂道:“但是,宋玉兰那个d妇竟然在我眼前上演了活春宫。”
龙子涵立刻问道:“j夫是谁?”
“你以为我愿意看啊,我不就是为了看看j夫究竟是何方神圣吗?谁知道,那男的完事以后,穿上衣服就顺着窗户窜出去了。结果……”
艾琳脸色阴沉的厉害,龙子涵有些诧异的说道:“你不要和我说,以你的身手,竟然没跟上?”
艾琳备受打击的说道:“可不就是吗!那人速度快的变态,是个练家子。比起人家,我这叫花拳绣腿!”
龙子涵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和艾琳说了以后,他吩咐道:“跟我去一趟陈博扬的书房,书房房门上了锁,我打不开……”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果然,有艾琳在,龙子涵就算要夜盗千家,都会得心应手一些。
两人进了书房,分别打开自己手中的手电筒。
这个书房向阳,位置在陈宅中间,每天白天都人来人往。想要白天进入,那是不可能的。只有趁着黑夜来一探虚实了……
两人在书房中寻寻觅觅,始终找不出可疑的地方。
龙子涵问道:“如果你想藏东西的话,你会放在哪里?”
艾琳说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有什么秘密想要藏起来,一定会放在明面,能看到,却不显眼的地方,让人发觉不出异样来。”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龙子涵的目光在房间中一点点扫过,最终,落在一副字画上。
他立刻走了过去,一把掀开字画,用手电筒照在墙壁上。
艾琳发觉有情况,也跟了上来。
他们发现,墙壁上有着一个钥匙孔。仔细看去,钥匙孔的四周,有着长方形的痕迹。
艾琳敲了敲,说道:“保险箱,钥匙孔是防盗的。没有钥匙打不开……”
片刻之后,沉思中的龙子涵忽然开口:“艾琳!”
“恩?”艾琳用鼻音询问着。
龙子涵说道:“你今晚见到鬼了,你害怕了,所以,明天你们要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你脑子不好用了吧?索性不如光明正大进来查案好了。我才不要大半夜‘有家不能归',在外面飞檐走壁。”
龙子涵笑道:“果然是我最好的搭档呢,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艾琳仰天长叹道:“龙子涵,我们上辈子一定有仇……”
翌日,因为陈超尚未苏醒,艾琳带着楚伊人,只能委婉的和季杰告了别。
看着两人离开,宋玉兰不屑的笑道:“这就吓的离开了?胆子真是小的可以呢。哈哈哈……”
午饭时候,听说陈超醒了过来。吃完了饭,龙子涵出于礼貌,带着莫北去看望陈超。
而做为管家,季杰自然要跟在左右伺候着主子。
“陈少爷身体可好些了?”
陈超点了天都说道:“恩,好些了。这个家,多亏有季杰,不然……”
“少爷哪里的话,老爷和陈家对季杰有恩,守护陈家,照顾陈家的主子,是季杰的使命。能伺候您,是季杰的福气。”
季杰话音落下,朝着陈超微微一笑。
龙子涵注意到,陈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
他笑了笑,佯装未曾发觉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说道:“两位虽为主仆,感觉却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啊!”
季杰依旧保持礼貌的微笑,而季杰嘴角一侧微微上挑,露出一抹不屑的讥笑。
但这个讽刺的表情却是一闪而过,快的差一点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与此同时,某个“神偷”已经悄然而至,迅速打开季杰门上的锁……
不知过了多久,龙子涵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道:“打扰陈少爷这么久,我就先回去了,您好好歇着吧。”
陈超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季杰说道:“去送送两位客人。”
季杰微微鞠躬,恭敬的回答道:“是!”
离开陈超的小院后,龙子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季管家任劳任怨,却似乎不被你家少爷所看好啊。”
季杰笑道:“您费心了,季杰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只要不出错就行。少爷的看法,季杰不能左右。”
龙子涵为他打抱不平的说道:“可是,自己的付出也要得到认可才有意义不是吗?”
“您的意思是……”季杰神色中带着一丝不解。
龙子涵解释道:“我家是做布匹生意的,如果季管家愿意,跟着我回去,定会有一番作为。”
季杰拒绝道:“您抬举了,季杰不懂生意上的事情。”
龙子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等你反悔的那一天,记得,来星洲布行来找我,我叫聂君!”
回去的路上,莫北问道:“龙少,您和聂君……”
他知道,龙子涵既然敢说,那么,这聂君必然是他熟悉的人。不然,人家一查,他这边就露馅了。
龙子涵裂开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聂君是我发小,星洲布行是他们家的产业。而他,最近正在游山玩水,随便他去查好了。”
“可你为什么要骗他们,你是聂君?”
龙子涵说道:“不这样说,背后的人怎么会相信,我们来这里是没有目的的?既然没有目的,那么,他也不会停止他接下来的行动。”
莫北竖起大拇指,说道:“高!您真高!”
回到房间,艾琳已经在房中恭候大驾……
龙子涵迅速关紧房门后,立即问道:“伊人呢?”
艾琳翻了个白眼,说道:“您有心了,那丫头在野外抓到了两只兔子,正在解剖着玩呢。”
看到艾琳和莫北那暧昧的笑容,他一时间感觉有些尴尬。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问道:“都查到了什么?”
他负责拖住季杰,就是给她创造时间去查季杰的房间。
艾琳拿出一个物件,说道:“虽然没有找到那陈博扬、陈超的保险底单。但是,我找到了宝贝呦!”
龙子涵接过艾琳手中的东西,双眼渐渐眯起,仔细打量着这枚戒指。
只听他自言自语道:“这个红宝石的戒指,和大厅油画上,陈夫人戴着的戒指似乎是一样的。看款式,应该很老了。而且,这上面的宝石却不是值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