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绿洲酒店已经不再有当年的辉煌,随着上海滩日益兴旺,人口越来越多,绿洲渐渐成为了过去式。
而夏文礼年纪不大,手段也不够高明,继承家业后,这绿洲酒店的牌子就开始摇摇欲坠了。
而如今,它早一步的倒台,这也跟他们市里面的人插了一刀,有直接的关系。
既然不知道这夏文礼是受了谁的要挟,突然间态度大逆转,龙子涵也不介意自己亲自到处打听打听。
毕竟,这个甄禹,可是绿洲酒店的“老主顾”。
龙子涵点头说道:“我是也听说了这件事,不过,他之前似乎跟别人谈了个生意,利用绿洲酒店,来做别的买卖,甄市长知道吗?”
甄禹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此事。”
龙子涵心下了然,想必这种事情,夏文礼不会到处宣扬的。
聊了几句后,龙子涵便起身告辞道:“多谢甄市长,如果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下次可能还会来麻烦您。另外,您家被盗窃的案子,我们正在抓紧时间办。如今,也算是有点线索了,您别急。”
甄禹立刻问道:“查到什么线索了?”
龙子涵看着甄禹不答反问道:“甄市长最近有没有跟外国友人接触过?”
甄禹摇了摇头:“没有!”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离开的路上,龙子涵一直不语,整个人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而赵小虎就一路跟着,也不说话,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而艾琳那边,却找到了重大线索……
在梁笑笑家的衣柜里,堆着一团卷起来的床单,床单上有精斑和耻毛和头发。
而铺在床上的床单,也同样有这些东西……
一旁正在帮忙采集证物的艾琳说道:“啧啧啧,莫北啊,你看咱们龙少对你有多好。明明知道这边会有线索,却派你过来带队。你可千万要抓紧这次机会,好好磨练磨练。”
莫北瞥了她一眼,说道:“你真当我不懂吗?甄市长是什么人?换个人过去,未必能让他说出实情。龙少带着赵哥过去,正是因为他做事爱冲动。如果甄市长玩强权硬是不说,别人或许没什么,但是他赵小虎绝对会掀桌子。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恩威并施,肯定能逼着甄市长吐话。”
艾琳挑眉说道:“行啊你,现在居然已经能摸头龙子涵那个变态的想法了,不错不错。”
“嫂子!”楚伊人唤到。
艾琳看向她说道:“恩?什么?怎么了?”
楚伊人神色淡淡的解释道:“变态是指人的生意、心理不正常,经常做出常人无法理解或违背现存常理行为的人。”
艾琳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知道,我就是学心理学的,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男人好,你男人正常行了吧?”
楚伊人犹豫了下,点了点头,说道:“恩,你说的对,他是很好。”
随后,低下头,继续干活儿。
艾琳无可奈何的看向莫北,莫北耸了耸肩,一副“和我无关”的模样,真是气煞她也。
艾琳大小姐哀怨的在房间中寻找线索,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两个人“翻箱倒柜”,几乎将梁笑笑家摸了一个底儿朝天。
最后,两人停止了折腾,安静的瞧着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
而就在莫北打算放弃的时候,他看到了桌上,有一本白纸。
因为放置最明显的地方,莫北和艾琳都有些忽视。
他抱着一丝期待走了过去,翻了一下白纸,里面白的一个字都没有。
他有些气恼将白纸扔在了桌上,而就是那一瞬,借着窗外的光和那本纸掉下去的角度,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印记。
他赶忙将纸拿了起来,观察过后,说道:“因为写字太用力,字透过纸,印在了下一章上……”
艾琳一听,也立刻走了过来。
两人借着角度和窗外的阳光,仔细的看着上面印着张力十足的字“我先走了”,下面还写着落款。
随后,异口同声的说道:“何阳!”
莫北看向笔筒里的笔,说道:“既然是写过字,那就用过笔。晓光,提取指纹!”
“好嘞……”
回到警局,他们将查到的线索汇报给了龙子涵,龙子涵立刻派人去市里,请了********何阳回来协助调查。
何阳被带回警局后,楚伊人和王晓光在第一时间就对他做了活体取证……
最终,楚伊人摘下手套和口罩,汇报道:“被卷成团,放入衣柜中的被单上我们找到了耻毛、精斑、阴ye和指纹,耻毛、阴ye是属于死者的。而指纹……我对比过昨天盗窃案,甄禹留下的指纹,证实是同一个人。”
“这个呢?”龙子涵指着另外一个床单问到。
楚伊人回答说:“上面的耻毛、精斑、指纹,都属于何阳的。”
王晓光补充道:“我拿何阳的字跟那本白纸上所印的字做过对比,字迹相同。笔上的指纹,正是何阳的。对了,还有,我们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们家门里、门外的把手上,都没有指纹。显然被人处理过……”
龙子涵低头想了想,随后来到了审讯室,底气十足的说道:“何书记,咱们又见面了。”
何阳淡淡的一笑,问道:“龙少这次请我回来,不会真的怀疑,梁笑笑的死跟我有关吧?”
龙子涵问道:“那么,何书记在初九的晚上,八点以后都做了什么?”
“八点半的时候,我去了她家,找她做些********的事情,纾解一下。毕竟,我现在是个黄金单身汉,女人还是比较喜欢我的。”
龙子涵又问:“你知不知道,梁笑笑和你前岳父之间的关系?”
何阳冷哼了一声,说道:“知道又怎么样?是那个女人硬勾上我,逼着我爬她床的。既然她送上门,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你说她逼着你?”
何阳说道:“自从甄珠走了以后,我们在政治上发生了一些歧义。因为没有裙带关系的维持,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所以,导致了后来他总是借故对我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