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妮娜眼泪汪汪地端起酒杯说:
阿姨,我敬你一杯
我妈也端起酒杯碰着陈妮娜的酒杯说:
儿媳妇,你嫁过来韩家不会让你受苦。
前几天我和你韩叔,在民路交叉的东二环,罗马假日小区相中了你一套房子,明天我带你去看,如果你相中明天就把定金先付了。
陈妮娜一愣半天没回过神,一直望着我妈。
我妈以为她不相信说:你不信问问你叔,和冰冰。
陈妮娜又一次泪流满面,还是老话说的对,这女人就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流泪。
接下来陈妮娜和我妈你敬我一杯,我敬一杯来回喝。
我爸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们都知道在这么喝下去,非喝醉。
随后我爸一见情况不对头就说:
时间不早了,冰冰一会还要值晚班,这妮子没喝过白酒,以后咱机会多的是也不在乎今天这一天。
我妈还想反驳,见我爸脸色不好看,也没说什么就把酒和剩菜收了。
陈妮娜显然喝醉了,站起身刚走几步,脚就跟踩棉花似的开始打飘,脚一滑整个人摔了过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扶住她
我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
我没想到妮子真没喝过白酒,我不是听说她过酒吗
我没好气地说:那喝的是啤酒能和白酒一样吗
我话刚说完,陈妮娜捂着嘴要吐。
我赶紧将她扶进卫生间。她整个身体往地上一软,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开始吐,整个裤子上都沾的都是卫生间的污水。
我给她接了一杯清水。她喝了两口甩了甩头说:
哥,我头晕难受,你别转了行吗我难受
我随手把热水器打开,把她扶了起来说:继续吐,吐完了就好了
陈陈娜表情痛苦地说:哥,我吐不来了。
我心想这丫头没喝过白酒,如果不把胃里的白酒弄出来。她非烧坏。
我有些急躁地望着她说:
把一个手指塞嘴里,使劲往里面深,觉的恶心的时候就往外吐。
陈妮娜听话地把手指塞嘴里。随后她猛然间俯下身,她身体开始剧烈的收缩,呼拉一声一口气顶了上来,将白酒全吐了出来。我还有些不放心。又让她吐了一次。
直到她再在吐不出来了,瘫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睡着了。
正在这时候,我妈站在门口说:
没事吧
我有些生气说:喝成这样能没事吗酒算是吐出来,你和我爸早点休息吧
我妈说:咱殡仪馆的人,有几个不会喝酒的,冰冰你马上还去上班吗
我冲了我妈一句:你操的是哪门子心,妮子喝成这样我能放心去上班吗
我妈说:没事我照顾她
我说:你快去睡觉吧看见你我就生气。
我妈说:那晚上有事叫我们我和你爸先休息吧好好照顾你媳妇说完转身回了卧室。砰的一声把卧室门关上。
我倒了一杯温开水,端给她喝。她一口气喝完,我问:还要吗陈妮娜摇了头。
随后把陈妮娜扶了起来。
她全身跟没骨架似的,我把她的手臂绕在我脖子上,将她抱了起来。
我家那老房子卫生间很小,没有浴缸能坐的只有座便器,我将她放在座便器上,一只手脱她得运动装,一手扶着她。
她显然失去了最后一丝知觉,瘫坐在座便器上靠着水箱。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脸上,衬托着她白皙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柔情。
我知道我再看下去,就会想入非非,便抬头望着热水器的温度转移视线。
显然热水器的温度已上来,我没有一丝杂念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玉雕般的身体彻底暴漏在面前的时候,我惊呆了,我无法想象一个女人的身体会有那么完美,她身体真是白让人不由得惊叹,那种白皙就象奶白色乳浆,皮肤细嫩光滑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我看得热血沸腾,我用手摸着她的脸,那一刻我脸上火辣辣地,我承认我有一种冲动想要了她。
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张那么大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躯体,那种强烈的刺激,让我仿佛打了一计鸡血似的热血沸腾。
我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甚至象一个成年仪式那种永恒的回忆,就这么轻易留在卫生间,这显然不是我理想的场所,在说还是在陈妮娜没有知觉的情况下。
想到这内心那种火燎的熄灭了。
随后我开始解裹胸,光解一个裹胸顿时让我火冒三丈。
本想着迅速把她身上的污水冲干净,怕她冻着。
但是这女性裹胸我哪弄过,哪知道那后盘还有三个暗扣,我越急越是解不开。
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研究了半天才弄开。
解开后我忍不住偷笑,说真的陈妮娜的胸很小,是那种飞机场似的身材,她可能对自己的胸部比较不自信,特意买了一套黑色花纹内置钢板棉套的裹胸。
我拿着她的裹胸在眼前仔细看,忍不住的感慨这东西原来真的可以骗人啊
我一手握着淋浴头,一手扶着给她洗澡。
也许是太冷了,她全身发红起鸡皮疙瘩,缩着身子颤抖抱着我。
我拿着一条干毛巾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抱着进了卧室。
我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望着她长长得睫毛,红扑扑的脸。忍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我心里一万个,操tmd,愤愤的拿起手机。是殡仪馆值班电话。
接通后是王飞翔的声音:
冰冰,咋那么安静,啃你媳妇呢
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没,,,没,刚。,,吃过完单位有事
王飞翔:你紧张和锤子啊。哈哈,你小子干坏事的吧
我:谁干坏事了
王飞翔:那你紧张什么哈哈,真让我猜对了
哈哈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不信来家看看,我能是那样的人吗有事你说啊
王飞翔继续笑。他笑的有些让我心里发毛。
随后他说你还记不记的上午我们火化一具叫阳雪的女尸。那女尸的父亲下午又来找你,等了你一晚上。
我说那女尸父亲来找我啥事等我一会,我现在就去值班室
王飞翔继续笑着说:他没说,就留了个电话让你联系他,这事不急,明天上午你来拿就行了,哈哈,你继续干坏事吧
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我这人是急性子。我点燃一根烟,回忆着今天在四号追悼厅发生得事。阳雪父亲来找我什么事呢还等我了一下午。
对了阳雪说她在自己家卧室,书桌底三个抽屉里放着一本书,叫挪威的森林,那书里记录着雨龙和所有帮凶,还有受害女孩的资料。
雨龙,房天,还有曹局长说的三天时间,打入房天内部,那个叫浩哥的人是不是房天的人,他们之间是否有些千丝万缕的关联呢
想到这我站起身出卧室,把陈妮娜的内衣拿了进来。
倒了一杯白开车放在床头,和父母打了招呼出了家门。
进值班室后,蔡大爷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富贵,富强和田峰他们三个正在打牌,富强头上脸上贴的都是纸条,跟白无常似的。
王飞翔正在躺在床不知道给谁发短信,他见我一愣坐了起来,也不忘挖苦
我几句说:你小子,不在家搂着你媳妇睡觉,不是不让你来值班了吗
我说: 我视察你和蔡大爷又没有去洗荤澡。
蔡大爷撇着嘴说:我可是好人夯王飞翔去洗荤澡,我可是在休息室等他怕他别累的起不来,我是去照顾同事。
王飞翔咧着嘴说:得,得,咱俩一个地上一个席上,都是一路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我说:就这个电话,你明天给他回个电话。
我接过他递的纸条扫了一眼,便装兜里了。
王飞翔盯着我脸色有些沉重的说:
冰冰,我知道你有那种能力,但是你以后记住,不要随便在家属面前表露死者的意愿。
有时候家属不理解,会给你自己找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咱这工作特殊,一定要记住,看透别说透学会隐忍。你刚踏入工作,有些事还不懂你一定记住王叔的话。
我知道王飞翔是什么意思我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值班室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蔡大爷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握着电话说:
对我是老蔡,好,好,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挂上电话对王飞翔说:飞翔,阳东区闸口南桥墩下,发现一具女尸。
刑警队的吴广义打电话,让咱过去先把尸体拉回来。
我说:蔡大爷,你看家吧我和王叔去。
蔡大爷笑着说:今天你女朋友来了,你去陪她吧这么多人又不缺你一个,你回去吧对了和建国和你妈相中没咋样。
我笑着说:我爸妈相中了,比较满意。蔡大爷你年龄大,在说外面那么冷,正好我也好王叔学学经验,你歇着吧
蔡大爷见我执意要去就说:你爸你妈实在人,行,让田峰也和你们一起去,这夜里人多也有个照应。
王飞翔抓起身边的外套,把鞋穿上起身说:
我以前夜里一个人出车又能咋滴,老蔡你歇着吧
说完领着我和田峰出了休息室深夜的殡仪馆还真有冷,有股阴冷阴冷的感觉。
我们三个走到停车场上了一辆殡仪车。
我特意扫了一眼旁边的几辆殡仪车,我们这辆车显然从外观上和内饰上看,比其他几辆车新多了。
我一上车便问:王叔,为什么咱的车,比别的车看起来新多了。
王飞翔有些得意地说:嘿嘿你是吹牛逼,在咱殡仪馆里混,人强亮些不吃亏。
咱们一个组一个车,这辆车是去年刚换的,当初定这车的时候还是我去的。交钱的时候我就和老刘放狠话了,我们五组人最少,你jb再不给辆新车,我们五组就罢工。
老刘知道我是鬼不缠在开全馆职工大会的时候默认了。当时还有人不服气,我就说谁tmd敢打新车的主意,老子就到谁家吃去反正我一个寡汉条子,怕个鸟。新车刚到殡仪馆钥匙就被我抢走了,嘿嘿
我笑着说:你不怕老刘整你吗
王飞翔意气奋发地:我怕他哈哈,还不是和你吹,自从上次因为年终奖的事,老刘现在见我都绕着走。
我反正就是这吊样,只要不犯大错误,他不敢开除我开除我就破着一条命和他干反正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田峰说:王叔,你别把冰冰带坏了
随后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神侃,当汽车上了阳东大桥时就看见,整个桥对岸警灯闪烁,印的天空一红一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