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飞缓缓地走出了暗室,来到了大厅,这三四十号人快速地围了过来,恶恨恨地盯着肖云飞,他们没有立即动手,他们都在等待并寻找着最佳的时刻,他们的心里对干掉隐狼的肖云飞有些忌惮,不敢贸然出手。
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了,肖云飞仍然不紧不慢地站在大厅中,保持着最佳的微笑望着周围的这些人,他在为保罗和苏楠争取时间,更为维克斯和拿破仑争取时间,因此他不急着动手。
这三十多近四十个人在肖云飞强大的气场,和完全无惧他们这群人悠闲的表情下,竟然不敢出手,而且压力越来越大, 这肖云飞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马勒戈壁!敢来这边撒野,去死吧!”终于有一个性子比较躁的男人忍不住了,挥舞着手中的三棱军刺冲向了肖云飞。
肖云飞在他快冲到面前时,手中的警棍一挥,以快到让人看不清地速度打在了冲过来的男人的手腕上,“哐啷”一声,军刺掉到了地上,紧接着,男人杀猪般的声音打破了大堂的沉静。
“啊——”男人紧接着又一声吼叫,人直接趴在了肖云飞面前,来了个狗吃屎,原来他的脚被肖云飞用力一踢,一时收势不住,直接摔到了地上。
“哇——”男人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肖云飞紧接的一脚已把他踢向了人群,他的身体直接在大堂的磁砖上滑了出去,撞到了自己的同伴,一些被撞的人不由得也跟着倒了下去。
前后也就一秒多一点点,这个男人在他们的同伴面前提前结束了战斗,很多人甚至都还没有看到肖云飞如何出手的,战斗就已结束了,他们再次印证了把隐狼废掉的男人的恐怖的实力。
又一分钟过去了,双方都还是没有动手,肖云飞的耳麦已收到了猴子的信号了,他的眼光缓缓地扫过这些人群,冷冷地说道:“你们要是不想动手的话,就把武器全部放在地上,人全部后退,蹲到角落去!”
沉默,对方保持着沉默,为何他们带家伙的同伴没有来增援,难道自己这边带枪同伴收到了老板的命令?还是出了什么状况?
“全部一起上!老板说了,杀了肖云飞,奖赏美金3000万!”人群中的一个人大声喊道,同时开始抓狂似地挥舞着手中的三棱军刺。
“杀——”一群人大声地吼了起来,既然老板已下了命令了,那大家就拼了,得罪老板的后果更严重,而且他们甚至知道肖云飞不是杀人狂,至少他手中拿的还是警棍,而不是三棱军刺。
“铛铛铛——”警棍和三棱军刺、钢管、警棍碰撞的声音响起,大家几乎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肖云飞的警棍和自己手中的武器相碰撞的声音。
“啊——”人群中有人响起了惨叫声,原来刚才一些人手中的三棱军刺和肖云飞手中的警棍相碰时,一时把握不住,飞向了自己的同伴,直接刺进了同伴的身体,一时血流注。
肖云飞的身体已快速地冲进了人群,手中的警棍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了对方,这些人并不怎么强,基本都是一两招就被肖云飞将手中的武器打掉,而肖云飞的进攻又是乘虚而入,直接就把对方给打到没有再进攻战斗的地步。
“啊——啊——啊——”人群中一阵阵地惨叫,武器在飞,而人却纷纷倒了下去。
五秒不到,一个方向的人已被肖云飞全打倒在地上了,肖云飞以顺时针方向快速地向另一边的人群攻去,对方因为人多,之前都围在了这不大的空间内,此时反而因为人多而行动不便,吃力地抵挡着肖云飞挥舞而至的警棍。
“铛铛铛——”金属相碰撞的声音响起,他们的虎口一麻,一些人的武器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哐啷”的声音。
太快了,肖云飞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了他们眼前一花,完全看不到真实的警棍在哪,只是看到了一阵幻影,警棍就已到了他们的眼前了。
“啊——”一个想背后偷袭肖云飞的人惨叫了一声,他的下巴被肖云飞后挥而至的警棍打碎了,牙齿也提了,满脸满口的鲜血,倒飞了出去,这是今晚目前为止爱伤最严重的一位。
三秒钟,肖云飞已将眼前的敌人全部打倒了,他的警棍快速地向前挥去,和前面刺过来的军刺碰到了一起,挡住了疾刺而来的进攻,同时脚上一勾,用力一踢,将倒在地上的伤员踢向了对方。
“啊——”对方忍不住叫了一声,被自己同伴的身体击中,身体不自主地踉踉跄跄后退了两步,碰到了后面的同伴,虽然他们已调整了刚才包围的队伍,但毕竟还是挤在了一起。
肖云飞并没有给他机会,已如影随形地跟进,再一脚将还没掉到地上的伤员再次踢了出去,伤员再次撞到了拿着三棱军刺进攻的人,而同时肖云飞手中的警棍已快速跟进,打在了他的胸骨上,胸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啊——”对方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出,一下跌坐到了地上,眼中满是恐惧之色,他完全不相信刚才也就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他已被肖云飞废掉了。
肖云飞的警棍继续快速地挥舞着,和他接触过的兵器纷纷落地,兵器没落地的人手中也是虎口一麻,完全没有了进攻的意识,一些人开始后退,一些人干脆直接假装受伤,倒在了地上,反正这么多人,肖云飞也分辨不出哪些人是真的受伤了。
“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十秒钟不到,已有一半的人倒下去了,剩下的一半,纷纷地退后,他们心中实在没有把握了,他们完全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对手。
黑暗中,有两双锐利的眼睛正注视着大厅中的一幕,两个身材高大壮实的男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转头望向了大厅中,内心轻轻地、极其鄙视地骂了一句:一群脓包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