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有些不对,在之前的时候,山神庙也一直存在着,当时我们也能看到山神庙之中的山神,只是现在印象不深刻了罢了,如果那山神像跟我们百里村的人长得像,那就说不过去了,肯定一开始就会被认出来的。”我沉吟,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山神像是应该是我们后来见到的人?”张晓雪问。 我点点头,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们可能会在后面见到跟山神像长得一样的那个人……” 这也是有可能的,总之,别人将山神像的头颅挪走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掩饰山神的真面目,还是需要山神的头颅作为其他用途,这都是说不定的。 “所以,你们刚才尖叫就是因为这个山神的头消失了吗?”我问。 “不……还不止,你去看看山神的颈脖子那里……”大嘴面色苍白,他刚才跟狗一样逃窜了回来,坐在地上喘息了半天,但是我们都有些搞不清他到底是什么状况。 婉月和张晓雪则躲得远远的,根本没有走到山神像的颈脖子那里看,所以此时也有些好奇的想去看看。 我伸出手将他们拦下,“我去看看就好了,看他看过之后都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你们两个女生要是看到了什么,吓得晕倒过去,我该怎么救你们啊?难道还给你们做人工呼吸啊?” 我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攀爬过一截巨大的山神像,就朝那个山神像的颈脖处看去。 一看,我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 这怎么可能? 我竟然看到山神像的颈脖子处有一抹血红,在头颅跟颈脖子断开处,竟然有血迹! 这是什么节奏? 那些血都发黑了,看来是早已干涸了。 只是,我却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仿佛能够看到山神像被砍断头颅的时候,喷薄而出如喷泉般的鲜血! 那冲天的鲜血,带着无边的血腥味,扑入到了我的鼻孔之中,让我感觉到无比的血腥,就算是在血海尸山之中行走也不过如此! 并且,能够感觉到一种无边的悲愤在包裹着我,让我的血液,都在渐渐沸腾! 那感觉太浓烈,太真实了。让我忍不住仰天狂啸! “汪洋,你怎么了?”张晓雪和婉月也走了过来,她们伸出头就要去看那神像的颈脖子,我一把扑倒她们两个,紧紧的压住她们。 “不要看,不要看!”我喘着粗气,饶是我现在觉醒了手中黑痣,手持魔尊鬼面,也难以抵挡住那种令人发狂的血腥味,这两个女生怎么可能抵挡的住?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晓雪和婉月两个人没有防备到我一下将她们两个扑倒,喘出的粗气扑在她们的漂亮脸蛋上,顿时让她们脸上都红扑扑的,伸出手来想推开我,但是根本就没有力气。 “汪洋,你……快放开我们啊……”婉月被我压得发出一阵求饶似的声音。 我努力平静了一会儿,终于从她们柔软的身体上站了起来,她们两个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不得不说女生果然是很耐压的…… 还想伸出头去看我身后的神像,被我一左一右拉住她们的手给拽走了。 “喂喂,流氓。你放开我啊!”婉月不满,奋力挣脱,但是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张晓雪也哼唧,但是我一概不理,谁知道她们还上手了,对我的腰又掐又拧,疼的我龇牙咧嘴,真是不可理喻的女生。 我终于将她们给拖到神像外面,冲着她们翻白眼,“你们两个女生,真是蛮不讲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知道吗?” “你……你还敢说?找死!”婉月和张晓雪可都是暴脾气,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刚才在神像旁被我的表现给吓住了,所以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还是一副柔弱的样子,但是一看我恢复正常,就傲娇起来了,冲上来就要来对我施暴。 我一下捉住她们的手,一左一右给抓在手里,她们的手掌十分的柔软和细腻,握住十分的爽,不过表面上还是十分义正言辞的教育她们:“你不知道那里刚才有多危险,我保证你们看到那副场景之后,绝对会发狂或者昏死过去!到时候,某人不要又让我做人工呼吸施救啊!” 婉月一听我这话,顿时脸色一红,骂了一声流氓就抽开手,别过脸不看我了。 而张晓雪则还有些不服气的样子,我就看了一眼她的裤子,说道:“某人一直被吓尿,湿了又干了,干了又湿了,这次要是再次见到那副场景,肯定又会吓湿了裤子啊!” “你!”张晓雪脸色也一红,甩手别过脸。 我呵呵一笑,这两个暴力女,跟我斗? 哼,差远了。 “大嘴,你没事吧?”我拍了拍大嘴的后背,给他顺了顺气。 “汪洋,你也看到了吧?那里……怎么会那样?”大嘴一副心有余悸的看着我说。 我皱了下眉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神像是活的不成? 掉了脑袋还流血? 但是这显然有些天方夜谭吧! 都供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尊山神石像,怎么可能会是活的呢? 但是,那颈脖子上的血却是真真切切,甚至看上一眼都能感觉到那种无与伦比的血腥! 那种震撼,绝对不会有假。 实在有些想不通这件事情了。 “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反过来想一下。”我沉吟了一会,觉得有必要跟大嘴他们讨论一下了。 谁知道一转头却看到张晓雪和婉月靠在一起说悄悄话,还不时捂着嘴偷笑,并且那目光很是鸡贼的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大嘴。 我一看这场面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在讨论什么啊! 这两个腐女! 简直了。 肯定是在怀疑我和大嘴的清白。 “喂,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啊!”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她们两个终于恢复了正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