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隆梅尔捂着嘴笑了几声,“那个老混蛋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学生,骑士无情,法师无义,像你这样的法师还真是不多见了呢,真是可惜,如果我早一千年遇见的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你的老师.”
“现在也不算晚啊,您还是很漂亮的,”面对这个女人的调侃,堂吉诃德也是毫不避让的反击了回去,反正他很清楚,一个可以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拽出来的女人,估计这辈子应该不会再去喜欢任何男人了,他也不怕惹上什么麻烦比如给他老师带上绿帽子什么的.
“晚了啊,”隆梅尔看着堂吉诃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这倒是让堂吉诃德心里有些发毛,原来这个活了千多年的老女人竟然说的是真心话,“在下已经不喜欢男人很多年了,我也有我的妻子,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开心.”
“咳~”还好方才堂吉诃德没有喝水,不然绝对有可能喷对面这个女人一脸,果然啊,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呵呵,那真是遗憾了,既然如此,那么隆梅尔阁下请说吧,虽然从心底里来说,我不一定能够帮上你什么忙,实力差距摆在这里.”
“堂,这位是?”也许是两个人对话吵醒了夏亚.琴,同样穿着睡衣的她趴在了二楼的栏杆上,看着自己的丈夫以及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来自血脉的力量告诉她,那个漂亮的跟布娃娃一样的女人绝对不好惹。
“我老师的朋友,来找我商量一些事情,”堂吉诃德转过身看着睡眼惺忪的夏亚.琴,“怎么起这么早?再去睡一会吧。”
“我要去厕所,昨天晚上喝酒喝得太多了...”
同样抬起头对着夏亚.琴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的隆梅尔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羡慕,“当年我跟那个女人都是那种脾气,真是羡慕你们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呢,”说到这隆梅尔微微的摇了摇头,“我这次过来的目的是因为我对于你很感兴趣,确切的说,是对于你对在政治上的想法很有兴趣,虽然它们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合理,但是却很有新意,就比如这个什么联合国,在我看来就是一种很有新意的制度,虽然说绝大多数的王并不能够接受制度.”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堂吉诃德耸了耸肩,“如此大的一个帝国,如果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去统治,一旦琴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这个国家依旧会分崩离裂,而这种联合国的方式就相对于稳定一些,起码策反八个国家的计划绝对会惊动神殿的,尤其是现在的夏亚帝国有信者在王室的推动下在渐渐的增多,那么神殿就更不乐意见到战争的爆发了,这样我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如果想要动手,那他就要仔细的考虑考虑了,话说,隆梅尔阁下,您过来不是想要跟我探讨这些的吧..”
“算是吧,方才我也说了,我曾经是新曰耳曼帝国的女王,但是事实上我发现我所创建的这个国家很失败,它之所以到今天还能存在,完全是因为我留给那群无能王室的一件次神器而已.”
“你想改革你的国家?”
“很早我就想了,现在的曰耳曼帝国让我恶心,整个费伦世界恐怕平民跟奴隶生活的最惨的就是曰耳曼帝国了,那根本不是我所想要的帝国,也许是因为极北之地的人都像我一样,骨子里就充满了一种叫残忍的本能,只不过那些废物只敢折磨别人.”
“确实,我曾经听过人说过,敢于对自己残忍,那才叫真的残忍,很明显,这一点上目前来说您是当之无愧的。”
“谢谢夸奖,”说着隆梅尔炫耀似得轻轻的撩起了衣服,果然在她的小腹下方有一道几乎纵横了整个小腹宽度的长长的伤疤,让堂吉诃德有一种这个女人曾经被腰斩过的感觉,这道犹如蜈蚣一样的狰狞的疤痕就好似这具近乎完美的**上的一个污点,破坏了那种来自极北之地的美感.“这个东西我可是一直留着当纪念呢,不过现在的我恐怕就在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了。”
按理说这种强者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疤痕的,很明显这道疤痕是她故意留下的,也许是为了纪念过去,也许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做那种傻事,当然具体为什么也只有这个女人知道,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的皮肤确实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像莉莉丝那种的白,而是一种冰晶玉洁的白,这倒是让堂吉诃德想起了他在前世地球的时候听过的一首他最喜欢的词人所写的歌曲的前缀.
“堂吉诃德阁下,”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小腹的堂吉诃德,隆梅尔咯咯的笑了几声,“虽然我现在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我对于被异姓欣赏依旧会产生自豪感,但是你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的小腹看,很不礼貌哦。”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以前遇到过一个来自曰耳曼的吟游诗人,他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看到您的肌肤的颜色,我就忽的想起了那个故事,所以方才我的眼睛虽然盯着您的小腹,但是实际上,我是在回忆那个故事,并没有看着您。”
“是吗?”隆梅尔放下了自己的衣服,翘起了二郎腿,“我现在也对您所想的那个故事很感兴趣了,能讲一讲吗?”
很显然,隆梅尔以为堂吉诃德是在寻找借口罢了,而且通过这次接触,她似乎感觉这个男人确实有着一种淡淡的亲和感,所以也就故意的逗一逗这个年纪可能还没有自己活的零头时间长的小家伙.
“极北之地,雪域有女,肤白如冰,其眸似月,其发如...”堂吉诃德淡淡的说了这几句话之后,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本来想看自己笑话的隆梅尔竟然哭了,虽然面容上依旧带着那一丝微笑,但是可以看得分明,她的泪水是从两只眼睛的中间留出来的,这代表着她本来想要忍着不哭,结果最终并没有忍住,而且失态到忘记使用自己的能力去蒸发这几滴泪水。
堂吉诃德并不清楚自己方才所讲的那几句抄袭自前世一个著名的大词人方文山的词句中哪一句话触动了她的泪点,但是他很清楚,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可能对于别人来说只是几句普通的话而已,但是对于自己,可能就会触景生情.
良久,隆梅尔喘了口气,接过了堂吉诃德递过来的带着某种香味的奇特的纸,显然是让她擦一擦眼泪,“让您看笑话了,这是什么纸,好香啊.”
“通过炼金术改良的一种新型纸巾,质地柔软,擦汗,擦眼泪,擦屁股都可以.”
“哈哈,”很显然堂吉诃德最后的那个擦屁股是用来调节气氛的,实际上也是立刻奏效了,隆梅尔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您真是一个妙人呢,如果有时间,请一定把方才那个故事说给我听。”
“不过现在,”隆梅尔将纸巾团成了一团,“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太阳神在上,我简直就是过来跟您这吐苦水来了,让我的妻子知道,一定会笑话我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如果我能见到她的话。”
“当然,有机会我会介绍她给你认识的,很好的女人,陪伴了很久很久..就像你说的,我一直有心想要改革这个国家,不过在我的面前却有着三个难题,第一就是我的身份,如您所见,我是一名永恒骑士王,而且接受了伟大的太阳神的神格的永恒骑士王,当然,我知道您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没有被神格同化,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不会告诉你的,简单的说,作为半神的我,如今已经不能再直接插手费伦世界的事情了,就像我想做什么,也没有办法,不然的话就会受到神的惩罚.”
“再一个,曰耳曼帝国既然能称为世界第三大帝国,就必然有所依靠,而他们的依靠就是我留下的那件次神器,所以就算有人想要对这个国家改革,也要先打得过这个国家的终极力量才行.”
“最后嘛,就是排除之前一切的问题,改革容易,但是怎么改革?没有一个能够脱离现在秩序的方法,推翻了曰耳曼帝国,依旧会出现别的帝国,废了如此大的力气,最终却又回到了原点,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所以当我知道了你的新夏亚计划之后,我就找到了你,说实话,我活了这么久,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于提出过这种不同统治方式的人,现在我还并没有真的打算让你做什么,只是想跟你这种可以跳出当下的秩序的人探讨一下而已.”
堂吉诃德习惯姓的给自己点了支烟,“首先很感谢您对我的看重,被一个成名已久的女王如此的夸赞是我的荣幸,不过目前来看,我也只能跟你探讨探讨而已,我对于曰耳曼帝国虽然不太了解,但是也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比如曰耳曼帝国的王族自称为天空王,你所说的那件次神器恐怕也就是名震世界的天空之城,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悬浮法师塔.”
“根据我老师阿尔萨斯给我的那些资料记载,这个神奇的次神器能让任何活着的人暂时获得骑士王的力量,虽然这个力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衰减,同时在某种奇特的力量的保护下,就算是永恒骑士王也难以接近这座法师塔,唯一不算缺点的缺点就是它虽然可以空中自由的移动,但是却无法离开极北之地的范围,所以说,只要它还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颠覆曰耳曼帝国,除非神之契约作废,但是那样的话,你就可以亲自出手,第一个跟第二个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隆梅尔女士,我想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隆梅尔点了点头,“不过,我记得您曾经跟您的下属们探讨先祖之魂的死亡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什么力量是平白无故就能够获得的,得到了什么,就必然是要付出些什么,对吧.”
“哈,”堂吉诃德狠狠的吸了口烟,“您这是在告诉我您在我们夏亚帝国的内部埋藏了内歼了吗?”
“不算,”隆梅尔耸了耸肩,“那只是我了解世界的一种手段而已,天空之城跟先祖之魂一样有着致命的弱点,而我恰巧是掌握着这个弱点的人,因为这个东西是我一手参与设计出来的.”
听到这堂吉诃德嘿嘿的笑了几声,“我很想知道,半神不允许插手费伦世界的事情界线在哪,假设您告诉我天空之城的弱点在哪,跟直接毁灭这个帝国似乎没什么差别吧.”
“这就是所谓的游戏规则了,”隆梅尔似乎并不在意堂吉诃德的这一记地图炮,很显然他是在嘲讽这个所谓的神之契约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作用,“相信你也可以从你的妻子那里了解到半神的力量有多强,这种力量如果不加以限制,任其肆意妄为的,后果是极其可怕的.”
“我不认为有哪个能够到达这种力量层次的强者会做出这种...”
“一千年前的我就差一点做出来啦,不过被阻止了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