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知道过了多久,营养液中的安定麻醉成分消散殆尽,丽丝缓缓的清醒了过来,“自己还活着?”
这是这个精明的小商人的第一反应,“感谢主人,”本来丽丝是生命女神的信徒,但是沦落为奴的时候,让她回到了人类的生活中的是堂吉诃德,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后,最终救了她也是堂吉诃德,所以这一刻她就放弃了先前的信仰,转而信仰起了堂吉诃德,虽然说堂吉诃德接收不到信仰之力,也无从使用它。
“呼~~”丽丝轻轻的呼吸一口,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那么也就是说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那自己是昏迷多久了?”
睁开了眼睛,熟悉的自己的房间,而且似乎有一种看着比以前更清楚的感觉,“等等,”忽然丽丝想起了某些事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的,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两条腿跟一只胳膊曾经被切断的事情!”
“吱~”想到这丽丝猛的坐了起来,撩开了被子,两条雪白的腿,又伸手摸了摸左手,“这是”
以丽丝对于高端力量体系那近乎没有的了解,她已经无法想象自己的主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不但救了自己的命,替自己接上了断了的肢体,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丽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皮肤看上去光泽水嫩,没有一丝疤痕,要知道自己可是已经将近三十岁的人了,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丽丝自己知道,她已经开始慢慢的失去了年轻的魅力,但是一觉醒来,这一切竟然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时候她才看清,自己是光着身子的,从头到脚一丝不挂,而且而且私处竟然光滑无比,一根毛发都没有,看到这丽丝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很显然,救自己的人必然是堂吉诃德,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完全的被主人看光了,而且出于某些原因,他甚至替自己刮掉了那里的毛发,一想到这,丽丝就有一种不想踏出这扇门的冲动了,当然她也知道,这只是想想而已,从前自己还只是一个奴隶,躯体属于那个男人,灵魂属于自己,但是今天开始,自己的灵魂也是这个男人的了.丽丝这一系列娇羞纠结的表情栩栩如生,显然这也是堂吉诃德的杰作之一,既然要拟人化,那就要做到逼真才行!
“这是什么?”穿戴好了衣服之后,丽丝准备出去先感谢一下自己的主人,然后继续自己的工作,毕竟主人买她回来可不是让她躺在床上睡觉的,但是就在她要出去的时候,她发现房间的门上贴了好几张羊皮纸,而且用夏亚的数字进行了编号,粗略一看竟然有七八几张那么多,当然,丽丝很清楚这些羊皮纸必然是给自己看的,所以她按照顺序一一把它们揭了下来转身回到书桌旁仔细的看了起来
堂吉诃德的书房里,这个家的主人与夏亚.琴相对而坐,一个魔法结界包裹着书房,当然,这是夏亚.琴强烈要求的,两人中间放着的是那颗堂吉诃德很熟悉的金属球,他很清楚,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一上午的时间里夺走了将近十万人的生命!
“事情的大概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国难当头,心情并不怎么好的夏亚.琴用略显低沉的声音将所有信息都告诉了堂吉诃德,甚至包括竞选国王的事情,虽然这是国家的最高机密,但是夏亚.琴很清楚,对于普通的下属可以恩威并施,并且选择姓的让他们知道该知道的事情,可是对于环之法师这样在夏亚帝国都属于高端力量的强者,想要真正意义上的得到他的认可,实话那是必须的!
至于她为什么来找堂吉诃德,是因为通过之前的几次接触,她了解到自己未来的丈夫在炼金术上有着很高的造诣,而且更重要的是白天的那次会议之后,先祖之魂又单独的找了她一次,告诉了她两个月前曾经送给堂吉诃德那本与战争魔偶有关的书,两个月之后,就已经能够被他自由的施展上面的内容了,其对炼金术的了解程度可想而知。
自然,这是白天的那个传奇法术所记录下来的信息,所以这些情报组合在一起,也让夏亚.琴下定决心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堂吉诃德,当然,这情报还隐晦的传递了另一个消息,那就是先祖之魂似乎很中意夏亚.琴,竟然偷偷的给与她帮助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
“嗯,”琴微微的点了点头,“当然不会白白的让您出力气的,我可以以亲王的名义对您信仰的真神发誓,如果您能解决如何检查危险炼金物品的问题,我将支付您奥利诺克州一年税收的金币!如果您能够想到解决夏亚帝国炼金术短板的方法,我可以以奥利诺克州亲王的身份,满足您一个要求,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
堂吉诃德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金属球,似乎在思考着夏亚.琴的话,但是却在心里偷偷的笑了几声,在他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已经让这位年轻的亲王有些乱了阵脚,竟然说任何要求,如果自己是一个色狼,或者格外喜好女色的人,那岂不是把她自己也搭了进去?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成为了夏亚帝国的国王了。
当然,堂吉诃德这样想,是因为他并不清楚夏亚.琴可以看见未来,知道这个男人会是她的丈夫,所以就算是这么说也没什么心理压力。
书房里一阵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夏亚.琴也不着急,而是继续的等待着,顺便打量着这间第一次见的书房,下午她过来的时候,堂吉诃德还在炼金实验室里忙碌着,所以陪着她的是凯尔,当然,她早就知道堂吉诃德是有妻子的,毕竟他来夏亚的时候也没有特意的隐藏身份,他跟他身边带着的女人很多守城的士兵都看到了。
不过起初她并不确定这个女人是否就是未来碎片中的那个女人,但是这次见面,尤其是这个女人陪了自己小半个下午之后,她就已经知道,这不是她,首先最根本的声音完全不同,再一个,姓格也不同,那个女人给人一种很冷,很凌厉的感觉,而这个女骑士则不同,姓格很和蔼,待人很温和,是一个绝对很好相处的女人,夏亚.琴觉得自己的姓格虽然傲了一些,但是却不是一个喜欢随便发脾气的人,所以她也颇有些好奇,到底自己与另一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自己那么讨厌她呢?
“有多少人知道你来我这里?”堂吉诃德的话打破了寂静,也打断了夏亚.琴的思绪。
“只有我自己,”夏亚.琴就如同早就料到了一样,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一点上您放心,为了证明这句话的力度,夏亚.琴的紫色头发好像活起来了一样,几个呼吸之间就把自己包裹了起来,一阵淡淡的紫色光芒一闪而过,无论是堂吉诃德的眼睛中,还是灵魂之眼中,都失去了那个女人的踪迹,只是在空气中传播的声音,证明她还在这里,“我若不愿意,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几个人能够发现我在哪”
“这样嘛,”堂吉诃德轻轻的敲打了几下木桌,“亲王倒是费心了。”
语气虽淡,但是却说的很诚恳,显然,堂吉诃德十分满意这位亲王的谨慎,因为他并不想正大光明的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尤其是争夺王位这种事儿,最是无情帝王家,不单单指的是王室内部,王室外围的参与者也一样包括在其中,也许他们王室之间有着那个所谓的先祖之魂可以阻止他们相互残杀,但是他们的下属,先祖之魂可就不一定会去管了。
“不客气,”再次闪过一阵紫芒,夏亚.琴又重新的出现在了椅子上,认识您几个月,“还是了解一些您的脾气的,喜欢自由,喜欢平淡,不喜欢麻烦,不爱说话,喜欢研究法术跟炼金术,不喜欢晒太阳,喜欢吃水麦”
“咳~咳~”堂吉诃德轻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似乎没有停下趋势的夏亚.琴的话,显然被一个陌生女人这么熟悉的说出自己的好恶让堂吉诃德有些尴尬,“既然竞选国王的条件更改了,之前的协议就自动作废,这个忙我可以帮,就当是看在我老师与您父亲的关系上,不过这之后,我们就两清了,我不再是你的雇佣军。”
“没问题,”夏亚.琴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今天晚上我会写出一份详细的笔记,明天晚上凌晨两点我会去找你,记得留门,不过,”看到夏亚.琴的脸上露出的那一丝丝喜色,堂吉诃德又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冷水,“炼金术的世界不比法术要小多少,所以我虽然会尽力而为,但是你也要做好我会失败的心理准备”
飞翔在夜空中的夏亚.琴全身依旧被自己的紫色头发所包裹着,凛冽的夜风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不过空气中似乎响着某一个不知名的曲调,显然这位亲王的心情不错,说实话,她的心里对于王位还是有着野心的,而堂吉诃德的帮忙让她在这场王位争夺战中占尽了先机!
夏亚七州的其他的亲王所选择的方式大多都是通过自己自己的势力,人脉,在各自管辖的州中寻找炼金术师,但是夏亚帝国从来都没重视过炼金术,王室的手里也没有多少相关的资料,这种临阵磨枪的行径,注定了寻找那些有着真材实料的炼金术师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再把他们送到**,让他们研究这些会爆炸的金属球,可以想象那会是多么久之后的事情了,可想而知,别的亲王还在苦苦寻找寻找着炼金术师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着手解决问题了。
当然,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另一件事情也让她的心情不错,因为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部分未来的轨迹,冥冥之中,她跟那个是自己未来丈夫的人的关系越发的近了,而且她也坚信,自己未来的丈夫一定可以替帝国解决这个问题,当然,这也让她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会让自己这个觊觎着国王宝座的可恶女人放弃了王位跟着他远走他乡呢?未来之所以在未来,因为未来在未来呵呵,还真是期待未来呢”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凯尔早已经熟睡了,人格分裂以后,凯尔早已经不在乎堂吉诃德认识什么女人,见过什么女人,又跟那些女人说了什么,因为她的情绪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些杂念。
堂吉诃德却没有躺在凯尔的身旁,因为他在连夜的写着一份计划书,自然就是晚上跟夏亚.琴商讨的那件事。
“主人”丽丝端着一壶咖啡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堂吉诃德的书房,生怕制造出什么噪音吵醒女主人。
“想通了吗?”堂吉诃德正好也有些口渴了,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的抿了起来。
“嗯虽然,”丽丝抬起手,“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但是起码还能看到,听见这个世界,还能有机会服侍主人您,丽丝已经满足了.”
“那就好,”堂吉诃德挥了挥手,“回去休息吧,大脑想要与躯体完整的契合,还需要几天的缓冲期,对了,记得按时按照羊皮纸上的记载给躯体“喂食”,那些营养液,人造体液用光了之后,记得来找我。”
“是,主人。”
浴室里的灯光虽然有些昏黄,但是丽丝依旧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镜子里的**,足以以假乱真的躯体,而且完全可以当真的躯体去使用,不过这个精明的小商人知道,自己的主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者是将来,都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可是,一想到这样,她就忍不住有些气结,明明不会碰自己,又为什么要做出那么逼真的下体?“而且还配置了什么人造体液。”
想到这,丽丝的脸又不禁红了起来,不由的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