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古庙里面,地上满是灰尘。;地上躺着三个人,均口吐白沫,睁着一双眼睛,那只小狐狸也不知所踪。我的身后,那两女孩一声惨叫,原来他们看到我放出的纸人,这会正盯着纸人大叫呢。
这个纸人,正是我在五鬼山上炼制出来的跟青青长得一样的纸人。此刻这纸人站在我的旁边,木讷的盯着前方。纸人身穿一身青衣,那张脸长得跟青青一模一样,甚是可人。不过,那脸色有点白,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我有些无奈,旋即收回了纸术,纸人则软软的躺在了地上。我将纸人捡起,塞进了背包,再对身后两女孩说:“你们别老是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两女孩很是恐惧的看着我:“刚刚那是什么?”
我对她们耸了耸肩:“没什么,总之不会害你们就成。”
两女孩战战兢兢的走进了古庙里,有些害怕的站在我的身后。这个时候,我点燃了他们带来的防风灯,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来。转头看去,只见两女孩脸色惨白。
我有点无奈了:“你们还要不要救人了,不救人我就走了。”
两女学生反应过来,急忙朝地上三人走去,然后战战兢兢的说:“你看看他们三是怎么了,我们一进古庙,屋里头就刮起了冷风,然后他们三就不停大笑,最后就晕倒了。”
我转头看向地上的三人,只见这三人翻着白眼,那张脸居然比我召唤出来的纸人的脸还要白。我心里咯噔一声,因为我看到他们三脸上,居然一丁点生气都没有。
这三个人,怎么看都像是死人啊,而且是死了很久的人。
两女孩见我不说话,忙说:“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我皱了皱眉头,朝他们走近了一些。结果,我在他们身上感到了一大股子的阴气。我忙站住脚,有些震惊的对两女学生说:“这三个人,好像已经死了啊。”
两人脸色大变,一下子冲了过来,将我的手给抓住:“怎么可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
我有些不确定,于是蹲下身去探了探他们三的鼻息。结果这一探之下,三人果真一点鼻息都没有了。这三人不仅是死了,而且身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一样。
我忍不住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刀来,在那个戴眼镜的家伙的身上划了一道口子。这一刀下去,他的肉就翻了出来。结果我看到肉里白花花的一片,一滴血都没有冒出来。
别说是两个女学生了,就连我也感到一阵不对劲。
我马上紧张的看向四周,心里头在打鼓。然而这屋里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挥之不散。
我对两女孩说:“这古庙有问题,你们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两女孩紧张的看着我:“要怎么做啊。”
我想了一想,这两女孩是普通人,而且女人本身阴气就重,带着他们两个,保不准连我自己给要被搭进去,必须给他们准备一点避邪的东西。
而如果我现在画辟邪符的话,明显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感觉,古庙里那个玩意,只怕辟邪符根本挡不住。
想了一会,我对两女孩说:“你们身上带着那玩意没有?”
两女孩满脸不解:“那玩意是什么玩意?”
我有点说不出口,憋了一会才说:“就是防止大姨妈的玩意,你们把那玩意拿出来,贴在背上。”
这话我的确有些说不出口,因为我说的正是卫/生/巾,如果是来过大姨妈的那玩意,效果就更加的好了。之所以这玩意能辟邪,是因为那是秽物,秽物可以治鬼。
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说完这两句话,这两女孩竟然面不改色,甚至还对我抛了个媚眼:“有啊,而且正好,我们刚来完那个。”
我愣了愣:“两个都来了吗?那更好。”
两女孩继续用勾魂的眼睛看着我:“你好歹转过头去啊。”
我脸一红,忙转过头。接着,我听到他们在我身后解皮带脱/裤子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回头看。
过了一会,他们说好了,我转过头去,只见两人手上都拿着一个贴,上面果真沾着血。
两人妩媚的看着我:“然后呢,大师,我们要怎么做啊。”
我咽了一口唾沫:“你们相互将这个贴在背上,可以辟邪的。要不然晚上我应付不过来,你们还是可能会出事。”
两人一听,冲我笑了笑,然后相互开始贴。贴完以后,两人转过头,又朝我抛了个媚眼。老实说,在这荒山野岭,两女一男共处一室,他们这样做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虽然旁边有三个死人,不过我完全没放在心上。
不过我的定力可没有这么差,眼见他们抛媚眼,我说:“不想死的,就别抛媚眼了,今晚上你们就待在屋子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尽量保你们一命。”
说老实话,这两女的都长得不错,要是真死了,怪可惜的,还不如我脑子又闪现出邪恶的念头。
接下来,我们三个围着那盏防风灯坐了下来,两女孩还是有些害怕,于是一人一边将我给抱住了。而随着我们三沉默下来,屋子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个短发女孩说:“我感觉怪阴森的,你们都说说话啊。”
那个长发身穿羽绒服的女学生也说:“是啊,我也感觉好奇怪。”
不只是他们,就连我也感觉到了。而且,这股恐怖的感觉,越来越近。两女孩开始说话了,短发女孩先说:“大师,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李曦。”
长发女孩说:“大师是哪里人啊,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懂这么多?”
我说:“我不是干什么的,我跟你们一样,一个大一穷学生,没再这上学而已。”
两女孩对我兴趣更浓:“居然是学弟,好厉害的学弟,姐姐们爱死你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故意将语气放轻松。但是我能听出,她们的声音在发抖。
我说:“可不要随便对一个学道之人说爱,我会当真的,要是你们骗我,小心我整你们。”
两女孩异口同声:“爱就爱啊,谁怕谁,真爱也成啊,爱谁不是爱。”
就在两女学生说话间,那股阴森之气猛的接近了。随后,古庙的门,缓缓的自动打开了一条缝。
透过这条缝,我看到缝中有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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