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作祟是真,鬼怪缠身是假。
秦风一眼望见这壮汉的,便看出此人外虽强壮,但血色暗淡,外强中干,精血早就被吸了个干净,恐怕就是老白口中的天媚功作祟了。
滚开,老子还要事情要办,别逼老子揍你那满脸汉子喝骂道,但见秦风依旧似笑非笑的表情,丝毫不动,怒从心起,伸出手来,就要扇秦风耳光。
不要那么大火气,否则你可活不长久。秦风依旧脸带笑容,伸出手来,握住了那汉子的手腕。
你放开我那麻脸汉子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年轻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用了吃奶的劲都没有甩开秦风的手。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走吧,带我却你家瞧瞧。秦风笑呵呵的道。
你那麻脸汉子刚要喝骂,突然觉得一股剧痛从手腕传来,整张脸扭在了一起:你快放开,放开猛一瞥见秦风那冷厉的眼神,顿时心中一寒,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里一样,再回过神来,秦风依旧笑意连连。
我带你去就是了。那麻脸汉子吃得秦风一吓,哪还有胆子,连忙乖乖点头。
前方带路吧,请。秦风伸出手来,做出了一个请的架势。
好。麻脸汉子摸了摸被捏紫了的手腕,闷声答道。
这汉子到还是一个有钱人家,家中宅子不小,府上书着陈府二字,可是大大的宅子却连一个仆人都没有。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秦风倒是奇怪了。
家中还有内室。那汉子路上又反抗了一次,在没人的地方,秦风就不会跟他客气。好好的收拾了这家伙一番,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小猫的模样。
却把你内室喊出来。秦风看了这汉子两眼,沉声喝道。
汉子眼中闪过过几丝反抗,没有答话。
要媳妇还是要命呢
要命,要命汉子打了一个寒颤,那还改反抗。连忙大声喊道:娘子,娘子,快出来
叫了两遍,却没有人答话。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着秦风。
我陪你去看看。秦风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
好好,大侠。汉子连忙恭敬的带路,走进后院,到了一雅致的房间。
娘子。娘子。那汉子敲了两遍门,突然听见房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还有一个男人。
秦风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这家伙一眼,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正挂在他的头上。
再怎么怂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气血上涌,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人看着的情况下。
奸夫,我要杀了你们那汉子一脚踹开了房门,正瞧见奸夫露着一个黑屁股。正准备翻窗逃走,床上正侧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半遮着身子,白玉似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或许是因为刚刚经过运动,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粉色。
这美人年纪看上去似乎二十岁左右,散批着头发,眼媚如水。娇唇微分,真是香艳满屋。
你给我下来那汉子见着眼前这个黑色的屁股,怒冲上去,一把将他拉了下来,那奸夫本爬到一半。被他一拉,摔了下来,正砸在麻脸汉子的身上,两个倒在地上,包成了一团,倒也是狼狈好笑。
是你,你这个畜生,连你嫂子你也敢上老子打死你更有趣的是,这位奸夫好像还是这麻脸汉子的弟弟,秦风瞥了那奸夫一眼,心道果然是兄弟,长得倒是一样丑,都是麻子满脸。
哥,哥,不怪我,不怪我,是这女人诱惑我的,诱惑我的那奸夫弟弟被打的满地打滚,连连求饶。
那床上的女子轻蔑的看了这两兄弟一眼,望着背手而立的秦风,眼神一震,流露出一种类似于的东西。
好俊朗的公子,要是能弄到床上采补一番,那该多舒服那女子看着秦风,满是,半点也不遮掩。
听着地上吵吵闹闹的两人,女子眉头一皱,冷笑道:两个废物,在床上一样没用。
你,你说什么那麻脸汉子听着这女子的话,连忙站起身来,看着这个女子,满眼的不可置信。
废物就是废物。女子眼中厉色一闪,右手往床边一摸,抽出两根银针来:去死吧。
嗖嗖两声破空声,这兄弟二人被射中眉心,顿时没了呼吸,倒在了地上,复又滚在了一起,倒也是兄弟情深。
公子,奴家身上有些味儿,可否容奴家沐浴过后,再来伺候公子那女子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面无表情,在转向秦风之时,又变得满脸妩媚动人,满是笑容的望着秦风,含情带欲,似乎秦风才是她最心爱的人一般。
秦风看着这出闹剧,只言未语,对于这女人要洗澡的要求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坐在了大厅之中。
呵呵呵。那女子见秦风这模样,娇笑几声,眼中闪过几分惊讶,一会儿才喃喃道:这么个妙人,不知道是不是银枪蜡头。
秦风坐在厅内,等了大概一会儿,那女子才悠悠出来,带着一阵扑鼻的香气。
此刻的她披着华丽的长裙,半露,被肩上的轻纱遮挡着,似露未露,配合着那娇媚的面容,自有令男人疯狂的魅力。
婉容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大名语如蜜糖,甜的腻人。
秦风却没有说话,反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直把这婉容姑娘望的一阵心慌。
呵呵,婉儿脸上有花么,公子为何这么看着人家那婉容强笑一声,上前几步,半俯身在秦风身前,小手儿慢慢的攀上秦风的大腿,慢悠悠的滑着。
公子如果想看,不如去房中,让婉儿慢慢给公子看抬起头来,眼媚如水。
秦风哈哈一笑,起身消失,又出现在了婉容的身后。
这婉容立马回头,看着站在那里的秦风,终于慌乱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婉姨,如果说出公子的名头,月儿怕把你吓着呢婉容虽然妩媚,但站在月儿面前,却依旧逊色了半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