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都用“您”称呼我了,与我较劲?你想这般,我偏不让你如意。
“坐下!”他不空抗拒的声音响起,她差点就温顺地坐了下来。
“我站着就行。”她还是固执地微笑着说。
“我说坐就坐!”裴君浩有些火起,昨晚让你道歉你不道,当着别的女人的面顶撞我,今天叫你坐又不肯,是要与我唱反调吗?
慕芷菡只得坐下。
“要我帮你盛吗?”看她坐着就不动,裴君浩冷冷问。
“不敢劳驾总裁大人。”慕芷菡自己盛了碗粥,低声不响吃。
看裴君浩吃完,递了公文包给他,便收拾餐桌,出来见裴君浩还坐在车上,也没和他打招呼,走出了庄园。
裴君浩见她从自己车边过去,竟然不上车,却往外走,心中暗恼自己竟然习惯了等着她一起上班,不过已经等了,当然不能由着她的性子。
将车子开到了大门口,猛转方向盘,车打了个横,稳稳地挡在了大门口,堵在慕芷菡面前。
“上车!”是命令的口吻。
“不上。”我可不想再让公司的人看着自己一个女佣与总裁同车来回,但也不愿与他解释,只吐出简单两个字来。
“上车!”冷酷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
“我不上,我自己叫计程车去,裴总,请您先走吧。”
慕芷菡绕过车身想要出大门,裴君浩从驾驶室下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上车!”拉了她便往车上推。
“你干什么?裴总,我只是你的女佣,你让我跟你这样坐同一辆车,会引起公司员工非议的。”她使劲挣脱他的手。
“你怕了?”裴君浩嘴角微扬,冷然问道。
“是,我得认清自己的身份,这是裴总昨晚让我懂得的,我以前不懂事,请裴总原谅。从今天起让我自己坐车来回,行吗?”
她说的是心里话,并不是跟他怄气,哭过一晚,她已经把自己的位置摆正,并告诫自己,从今后再不会轻易的信了他虚假的柔情而随意把心交出来。
“不想给你父亲治病了?”
又来了!难道这是观音菩萨的紧箍咒,百念百灵?
“裴总,我只是不坐您的车而已,这与我的工作无关,我不会因为不坐你的车而耽误工作的,所以,你不能因为这个而撕毁我们之间的协议。”
“协议?”裴君浩浅笑:“说得对,协议是不仅是我的女佣,还是。。。”
“我知道,还是您的情人。”慕芷菡很快接过口来,你要说,好,我自己说,情人就情人,我不在乎!
裴君浩脸上一丝诧异的神情一闪而逝,很快恢复冷淡的神情:“你知道就好,我现在需要我的情人陪着我,上车。”
她还妄图挣扎,可是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道,被他塞进车里。
“我要你做好你做情人的本份。”
他说着将她压在后座,一只手抓住她的两腕,反扣在她头顶,唇便在她的脸上、颈上掠夺式吻将下来,一只手伸进她的浑圆处,使劲搓揉。
“呜。。。”慕芷菡明知反抗无效,却还是试图挣扎。
“你是我的情人,我说过,无论在哪,我想要怎么样都行。”他冷笑着说:“除非你不想跟你爸爸治病,不再做我的情人。”
她全身顿时无力,任由他的手在身上的敏感处不住的挑逗,心底的**又被他挑起,蠢蠢欲动。
慕芷菡,你只是他花钱买来泄欲的工具而已,你不能心动,不能有反应,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他看出她的意图,更是尽情地挑逗着她,不要,不要,慕芷菡在心底求他,把唇死死咬着,不出一声。
“想就说嘛,为什么强行抑制?”他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令她心底涌起一股寒意。
“不想。”她将心底被他挑起的**强力压下,冷冷回应。
“不想?那你咬唇干什么,血都出来了。”他凑了过去,轻轻舔了舔她唇畔鲜红的血。
她把头偏开,不理会他。
他突然把她倒提起来,将她两腿分开。。。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半蹲在座位前,将她双腿搭在他的肩上,身体不住向前一倾一倾地动作着。
“叫君浩!”他柔声命令。
“不!”她依然紧紧咬住下唇,她死也不叫他君浩了,君浩不是她叫的。
他动作越来越疯狂,嘴里不住地狠叫:“叫君浩,叫君浩!”
一开始她咬着唇,心里说:“不叫不叫,就是不叫!”
可她狂烈的动作强烈地刺激她,她抑制不住边哭着边不住地叫:“君浩君浩君浩!”
泪水随着他狂烈地动作,随着她呜咽的声音,从两边的眼角倾泻而下。
君浩,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当裴君浩轻哼一声,忽地将她抛在座位上,对着车上的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然后对瘫软在后座上的慕芷菡说:“下车!”
见慕芷菡泪眼婆娑,冷笑道:“你是自愿做我情人的,别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不是不想坐我的车吗?下车!滚下去!”
慕芷缓缓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饰,将泪痕抹去,大而亮的双眸对视着裴君浩,淡淡地说:“我当然要下去,裴总。”说完就要下去,他却不放过她,扯了她的手嘲讽道:“刚才叫君浩叫得那么绝欢,现在又改口了?”
她挣脱他的手,下了车,头也不回出了庄园。
裴君浩凝视慕芷菡柔弱的背影,呆呆地在车上坐了半天,一拳击在方向盘上,大吼一声:“为什么你是慕芷菡,为什么你是慕品文的女儿!为什么?!”
脸深埋在方向盘上,双手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想爱不能爱,想恨恨不起,每天违背自己的意愿想尽办法折磨她,可自己心里何尝好受过,到底是对她的惩罚还是对自己的惩罚?
可十五前亲眼所见的血淋淋的一幕告诫他,无论如何,都要让慕家偿还血债,要让慕家付出代价,他与慕家,只能是不共戴天的分段仇人!
他的心仿佛置身在茫茫的大海,飘飘渺渺,失去了方向,不知要游荡到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