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夜双眼迷离,慵懒邪魅的眼睛盯着流烟清,性感的嘴唇不经意的轻轻用舌尖舔了下,刹那间透露着挑逗的意味。
直到空明夜缓缓靠近流烟清,请唇间的香气轻轻沾染了她的唇瓣,轻柔的,温暖的。空明夜的双手抚上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移着,摩擦着。
流烟清穿着的衣物只是简单的睡衣罢了,所以略显得单薄,只是一件裹胸长裙和纱质外套。在受伤的胸口上被包裹着层层纱布,即使穿着睡衣也能够轻易看到。
流烟清知道空明夜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了,着急的赶紧推开了他。
“我……我还是个病人,你……你在做什么呢,小心本妃的伤口被你扯裂了。”
空明夜静静的看了流烟清一会儿,看着那生气的样子和充满红晕的脸颊,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是有着感情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笑声。
那是怎样的笑容呀,清澈的令人心静,美丽的令人心惊,还有笑起来那浓密的睫毛弯弯的翘起来,就像是被春天的微风缓缓吹过时候的感觉,令人想呆在这里,只有看着那笑容的话,就好似已经忘却了其他种种凡尘。
流烟清看的有些呆住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了眼睛,面前的景象就会突然不见。
没错,他的笑容就是一副美景,百花齐放的那种惊心动魄。
大概,这是流烟清第一次看到空明夜真切的笑容吧,这是真实的,可以看得到,感受的到的。
一直认为空明夜的心境已经完完全全冷却掉了,恐怕已经被自己尘封多年了吧,在他的身上充满着冷冷的气息,冷血无情的裁决,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最常见的便是空明夜那突然一阵的暴躁和怒责,渐渐的性格转变过来了,不知是因为什么。
反正在流烟清看来,空明夜的这一切转变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暗中训练士兵,建造秘密基地,随时都可以迎战的那种喜悦。流烟清当然不知道空明夜所谓的‘秘密基地’到底是什么,其中有着什么秘密,但是,直觉来看,这秘密基地绝对不容小视。
空明夜发觉了自己情不自禁的笑声,便故作严肃,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想以此掩饰过去。
“对了,伤口怎么样了,药膏恐怕没有上吧。”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流烟清惊慌失措,下意识的遮了遮自己身上的衣着,生怕空明夜会对她不轨。
空明夜不削的白了她一眼:“你的身子本王不止看了一遍了,如今还遮掩什么!”
流烟清顿时羞红了脸,但依旧抱着自己双腿,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空明夜。
“伤口好的差不多的话,就动身离开吧,这几日夜王府的后宫差不多被灵雪儿闹得天翻地覆了,若是正妃再不回去的话,恐怕后宫的妃子们每个人都要人心大乱了。”
灵雪儿向来都是这种刁蛮的性子,流烟清只是见怪不怪了,记得上次自己在夜王宫内呆着的那几天,后宫已经被灵雪儿‘管教’的付服服帖帖,叫他们往西他们不敢往东,俨然已经成了后宫之主了。
灵雪儿有野心,她巴不得把流烟清挤掉,自己登上正妃的地位,好让自己成为未来的一国之皇后。流烟清知道的。
“这几日灵雪儿又开始了么?你怎么知道这些?”流烟清诧异的看着空明夜,他这几日都在得月楼,哪有时间离开这里去夜王府呢?反正流烟清只是知道,这几日凡事自己醒着的时候,身边总会有空明夜的身影。
那么就是灵非流和圆夫带来的消息么?
那也不对,如果他们知道了灵雪儿的
“你睡着的时候,去府内带些换洗的衣物。”
空明夜淡淡的说着,一边拉过流烟清,没有给流烟清反应的机会,粗鲁的就扯下流烟清身上的衣服。
这么说,空明夜白天照顾着自己,夜晚还回去夜王府么?
白皙红润的皮肤绽放着诱人的光泽,温热的带着香气。流烟清的衣物被空明夜缓缓褪下,露出那娇羞的身体,坚挺的胸部上被缠绕着白色砂带,空明夜拆开的费力,一层又一层的,流烟清知道,这是空明夜第一次做的事情,也是最讨厌做的精细活。
“我自己来可以的。”流烟清羞得垂下了头,发丝垂向了空明夜的脸颊上。两人离的如此之近,房间到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你这么粗鲁的人,怎么做的来,听着,你只不过是个试验品,为本王日后做铺垫!”
流烟清嘟哝着小嘴,不满的瞪了眼空明夜,眼睛似是在说:虚伪的家伙。
伤口好似已经愈合了,只不过流烟清还是觉得有些疼痛,银针虽然很细小,但是若是沾染了毒液的话,愈合的不是一般的慢,如果没有处理得当的话,还会加重伤口扩大,最后导致难以愈合。
伤口周围已经是青紫一片,在这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突兀的不相称。
空明夜轻轻抚摸着,眼睛突然一紧,好似是在怜惜,好似是在不甘心,当时怎么让那个偷袭的女人跑了。
温热的唇瓣慢慢亲吻住流烟清胸前的伤口,冰凉的皮肤被温热的唇瓣沾染了,心里莫名的一颤,像是被电击倒了一样,伤口不痛了,不再痛了。
房间很静,静的连流烟清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流烟清就这么依靠在床帏的枕头上,在她的身前紧紧的贴着空明夜。
流烟清不知道手应当朝哪里放,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空明夜慢慢的移向流烟清的面前,轻咬着她的耳垂:“还痛吗?”
温柔的像是另外一个人,温柔的仿佛能够把人融化。流烟清就这么跌进了这温柔的漩涡。
“不……不痛,恩……”
娇柔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空明夜缓缓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随意的抛洒在床榻下,继而放下了床榻边的帷幕。
房间春雨呢喃,在繁华的得月楼最顶端,被柔美的乐曲融合在一起的春语。
将到了晚上,直到夕阳的光辉还依然恋恋不舍的挂在天际,围绕在得月楼周围一片街景也开始了最热闹的一刻。
河畔两边挂着的红灯笼恰好点缀了这美丽的夜色,行走在河岸两边的俊男靓女都在有说有笑的讨论着什么,只不过有些单身的男女则是谋划着该怎么进入这得月楼,依稀能看到在金碧辉煌的得月楼下都聚集着一些愁眉苦脸的男男女女,有些男人还刻意拿出腰间的荷包来数数自己今天带了多少银两,够不够进得月楼。
得月楼大门前的那个老婆婆又开始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客人了,凡事器宇不凡,眉宇间足够自信的那种,不由分说便放行了,有些女人想要进去,这老婆婆并不是打量着她们,只是看看她们的穿着品味,更重要的是她的荷包究竟有多鼓。
流烟清等人在二楼的雅间刚好瞅见了这一幕,一个身穿华丽的女人晃动着她的腰肢进了这里,她那轻佻魅惑的动作显得有些突兀,她正用着趾高气昂的眼神打量着从自己身边过往的每一个女人,好似这些女人都比不上她一样,她被得月楼的姑娘们带上了二楼的雅间,正巧靠近流烟清这边。因为天气有些凉爽,所以流烟清并不把自己雅间的帘子挑起,只挂了蕾丝绸缎的纱,只能依稀看到对方的身影在移动。
这个女人紧了紧身上的狐狸皮草,用着尖细的声音命令道:“你们老板今儿个在哪了?快让老板过来。”
得月楼的姑娘赔笑道:“真不好意思,连夫人,老板娘今儿个去为得月楼的姑娘们买了些首饰胭脂什么的,只怕还要等上两个时辰呢。”
“什么?去为你们一个个丫头买了首饰盒胭脂?”这个叫连夫人言语间充满着讥讽,“我不是听错了吧,一个堂堂的老板娘竟然会做这种事情?难道你们得月楼就没有一个服侍主子的丫头么?”
姑娘恭敬的继续道:“连夫人有所不知,在得月楼的姐妹们虽然每个人都有着丫鬟侍候着,可是老板娘为了不影响到姐妹们的正常工作,只有自己去了。”
连夫人一阵嗤笑,继而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得月楼光是外秒鲜亮,内在却朴实的很啊,可真会节省开支!”
这些话被流烟清等人听得是一清二楚,大家都还不知道得月楼的真正老板是圆夫,面对被客人的讽刺,所以流烟清下意识的看看圆夫究竟是什么表情,圆夫与空明夜一样,脸上都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好像这连夫人讽刺的话语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兴趣一样。
喂喂,这不是你圆夫开的得月楼么?流烟清心里无奈道。
灵非流细心的发现了流烟清的表情,微笑的小声道:“女人天性就是这样,随他们去吧。”
“切,最看不惯那些人趾高气昂的样子,都是人,凭什么命令这个嘲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