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想了想,道:“你知道现在控制着黄金铜头铁额那人的来历么?他自称是嬴政,是一个叫‘秦风’组织的首领。”
姜峰点头“嗯”了一声,说道:“这个人的真名叫做赢烈,确实是秦皇嬴政的后人。他们赢家的‘秦风’是我们九黎一族的老对手了,从上古时期到现在,我么之间的斗争就没有停过。”
叶天对姜峰所说的话,大为不解,一番追问之下才知道缘由。
历史上的秦国,最早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个诸侯国。秦人是华夏族西迁的一支。其国君为嬴姓,是少昊氏之后,而少昊则是黄帝之子,是远古时羲和部落的后裔,华夏部落联盟的首领,同时也是东夷族的首领。
作为黄帝之后,历史上的秦国就对九黎一族进行过血腥的屠杀,双方可以说是世代血仇,这种血仇绵延至今已经经历了数千年。
历史上,死在铜头铁额手下的九黎族人,不计其数。
虽然说现在双方不再想以前那样,只要一见面就要分出生死,但是有意无意间给对方使个绊子,是双方都非常乐意干的事。
现在,姜峰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想办法毁掉那具黄金铜头铁额。在他们族里的传说中,这具黄金铜头铁额的战力,比起另外十二个黄铜制成的铜头铁额加在一起还要强三分。
在秦朝之后数千年的时间里,这具黄金铜头铁额一直都不知去向,九黎一族担心如今黄金铜头铁额出现后,“秦风”组织会对他们发动攻击。
如果不把它毁掉,如果一旦“秦风”发动对九黎一族的攻击,那么后果是灾难性的。
叶天摸了摸鼻子,有那么一句已经被用烂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他和姜峰并不熟悉,但是对于一个甘冒奇险抢回国家流失在外的国宝,又将其无常归还给国家的人,他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
跟姜峰敲定了第一次行动的时间,叶天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
一回到客房,他就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血兰”安娜。
此时的“血兰”安娜,完全没有一个顶尖杀手的样子,就那样斜斜的依靠在吧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身女装的叶天,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一起经历过“秦风”组织基地里那些事情后,无论是叶天还是安娜,都没有再把对方当做外人。
在那之后,安娜没有留在Z国,而是和鲁大海他们一起去到了国外,据她自己说,是去找当初那几个差点杀死他的“暗夜”杀手的麻烦。
所以此时安娜竟然出现在自己房中,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有些郁闷。因为此时安娜明显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之间安娜一脸笑意,坐在吧台那儿,端着酒杯一脸促狭的模样,她显然知道对方对于他现在的扮相感到非常有趣。
叶天对于安娜此时的这种表现,感到非常不满,你当是在看东北二人转,还是相声,还边喝酒边看?
心里暗道一声“该死”,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做这样的易容之后,他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三下五除二拆下假胸和假臀部。做完这些之后,他觉得全身上下无比轻松,坐到沙发上,自嘲的说道:“看起来,我自认相当出色的易容术,根本就是虚有其表,一天时间里,竟然被人认出两次。”
安娜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还好吧,我也是因为颜冰跟我提过一句,才认出你来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另外一个认出你的人是谁?”
“这个该死的女人!”
叶天嘴里不满的嘟哝了一句,他早就交代过颜冰,他易容成女人的事情绝对不能外传,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告诉安娜了。
他有些搞不懂女人的想法,一开始颜冰和安娜这两个都是极有个性的女人,是互相看不顺眼,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一夜之间成为了好姐妹,当时叶天某一天突然发现,两个女人竟然一起有说有笑的逛街的时候,差点把下巴惊得掉在地上。
站起身给自己和安娜倒了一杯酒,叶天说道: “姜峰,听说过吧?”
安娜眉毛微微一挑,“那个‘最不像冒险家的冒险家’?你什么时候遇到他了?”
对于这个传奇一般的男人,安娜也听说过他的名字,这时候知道他也在XA市,而且还认出了叶天,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虽然她也看出了叶天的伪装,但说实话,叶天的易容术基本没有什么破绽,如果不是颜冰预先告诉了她,她还真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就认出叶天。
叶天喝了一口酒,道:“严格来说,是他找上我的。”
因为安娜也不算是外人,跟自己也一同经历过“秦风”基地里的那些事,所以叶天也没打算把姜峰跟自己说的那些事情瞒着她。
详细把所有情况说了一通之后,叶天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回来的?”
安娜看着叶天依旧在笑,“是颜冰跟我说的,说是嬴政那家伙要找你的麻烦,正好我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把嬴政干掉。话说,这个姜峰,可不可信?”
叶天说道:“之前我跟他算是打过一次交道,那一次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
安娜收起脸上的笑容,道:“这么说来,这个黄金铜头铁额,是你们国家古代的超级兵器?”
叶天想了想道:“这么理解也没错。”
安娜有些不能理解的问道:“这怎么可能?!你们国家在古代就能制造出这样的超级兵器,那还不得统一全世界?”
叶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安娜的疑问,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古代会出现这么多如此“高科技”的产物。
无论是冶炼金属的技术,还是传说中的电镀工艺,历史上都在某个时期出现过完全不逊色于现代工艺的技术,但是这些技术都没有能够流传下来,这也是所有国内的学者在研究历史的时候,感到非常遗憾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