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那具神秘而诡异的黄金人像背后的嬴政似乎也呆住了,一时间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叶天看着已经变成傻子的白起,想象如果是自己被那道金色的光芒罩住,仍然是一阵不寒而栗。这时候黄金人像已经收回了金色光芒,而且双眼中的神采已经消失,显然那种光芒并不是随便就能发出的。
叶天定了定神,冲到另外一张金属床前,伸手将仍旧昏迷不醒的安娜抱起,做好了随时闪躲的准备。他完全不清楚那尊黄金人像,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功能,不敢掉以轻心。
他现在只觉得事情实在太诡异了,只要跟秦王朝沾边的东西,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方。有些时候,仔细的思索秦始皇的所作所为,他总有一张这个始皇帝,聪明得不像是那个时代的人物。
此时黄金人像望着叶天,发出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你……怎么……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恢复行动能力,那种麻醉药的效果能够让人至少昏迷七十二小时,而给你注射的解药,只是让你恢复神志,而行动能力依旧要等到七十二小时之后才能恢复。”
叶天抱着安娜,潇洒的耸耸肩膀,说道:“在我身上,有很多不可能的事都是可能的!”
黄金人像瞥了已经变成傻子的白起一眼,说道:“看来你果然比这个家伙强很多。”
叶天觉得眼前的情形非常诡异,黄金人像明明只是一尊雕像,但是他却偏偏从这尊人像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活的气息,真的有一种嬴政附身在这座黄金人像身上的感觉。
这让他格外不自在,不知道嬴政到底藏在什么地方,而这个黄金人像又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所有事情,都不在掌握中的感觉,让习惯了掌握所有一切的叶天,觉得心里非常没底。
黄金人像继续开口说道:“很可惜,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催眠,那我也只能毁了你!”
叶天说道:“嬴政,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人像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想,最有可能的猜测,无非是这个人像一种类似于科幻电影里的机甲之类的存在。这又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就隐藏在这个人像之中,第二,你在另外一个地方,对这个人像进行遥控。”
说到这里,叶天看了一眼黄金人像的双眼,继续说道:“我个人倾向于第二个可能,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我想这具人像现在都不可能发动任何攻击,我不相信刚才那道金色的光芒对人像没有任何消耗。”
黄金人像,或者说是它背后的嬴政,发出一阵铿锵的笑声,说道:“叶天,你很聪明,如果可能,我还真的不想杀你,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叶天淡淡的说道:“嬴政,你还真是有自信,你以为能够吃定我了?”
面对叶天的质问,黄金人像不置可否的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我太自信,还是你太自信,你要知道,你和你手上的安娜现在可是在我‘秦风’的基地里。这样吧,如果你能逃出去,我破例回答你一个问题。”
听到嬴政这样说,一时之间,叶天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到叶天疑惑的表情,嬴政说道:“怎么?不敢相信?其实很简单,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这种感觉很新奇,所以我决定要把这个游戏继续下去。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好了,就以你能否逃离这个基地来赌,如果你逃出去了,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如果你逃不出去,我不杀你,也不催眠你,但是你要答应做我的手下,怎么样?”
叶天心里盘算了一下,因为之前拼命催动纯阳心经,直接让他肩膀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现在的他,至少已经恢复到巅峰时期的九成战力,没有白起指挥,那些黑衣人根本形不成多少战斗力,至于其他人,就更没多大威胁。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这个基地里,是否设下了什么机关,但是不管是否答应这个赌约,他都要逃出这个地方。如果成功逃离,还能赚到一个提问的机会,如果失败,最多就是一个死而已。
想到这里,叶天开口道:“为什么不呢?只是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诺言。”
嬴政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当然,叶天,我等着你成为我麾下的一员!”
说完,黄金人像似乎被抽离了魂魄一般,突然就没有了那种“活着”的感觉,变成了一件死物,想来是嬴政中断了对人像的控制。
叶天将安娜重新放回金属床上,准备用自己的纯阳劲气为她驱除麻醉药的影响。
这次嬴政又失算了,恐怕他再精于算计,也不会想到叶天竟然会身具纯阳心经这种正宗的内功心法,更加不会想到这种心法虽然暂时看不出对增强战斗力有什么好处,但是对于驱毒,却有着非同一边的效果。
如果是带上昏迷的安娜,就算叶天再厉害一倍,也不可能逃出这个基地。可是如果是一个恢复战斗力的“血兰”,那么逃出基地的把握至少增加三成。
有了上次为颜冰御寒的经验,这次为安娜驱毒可谓是顺风顺水,不到半个小时,安娜就已经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
估计是因为白起突然变成了傻子,那些负责战斗的黑衣人一时间没能有效的组织起来,给了叶天这宝贵的半个多小时。
叶天一边继续运功恢复安娜的身体机能,一边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
安娜伸手指了指那个变成死物的黄金人像,以一种充满了怀疑的语调说道:“你是说,那个嬴政通过遥控这个人像,掌控整个‘秦风’组织?”
叶天苦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这种事情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易地而处,恐怕他也会像安娜这样完全不敢相信。
看到叶天肯定的点点头,安娜两眼发直的盯着那尊黄金人像喃喃的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