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台上“轰隆”声不绝于耳,云雾逐渐消散,胖子半跪在地,脸色显得有些难看,掏出一堆丹药大口服下。
而另一边,云雾散去,缓缓露出墨子轩的身影来,如人们所料墨子轩站在战台中央,脸色惨白,跟着一股股鲜血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但毕竟是站着的,而胖子是倒在一边的,墨子轩赢了!
许多人就要冲上去庆祝胜利,熟料便在这时,众人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墨子轩胸前一股鲜血爆射如注激射出来。
他怔怔的望着远处半跪在地上的胖子,表情有些复杂的喃喃道:“我……我竟然输了”。
台下纷扰的人群立时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战台之上诡异的一幕,一时间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胖子经过几息的修养,神色有所缓和,然后他就“噌”的一下飞窜了出去,大手一挥将摇摇欲坠轻的跟浮尘似的墨子轩扶住,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丹药,猛然回过头冲着台下大喝:“都愣着干啥,快救他呀!”
就在胖子动弹的同时,墨剑狂也冲向了战台,他眉宇间满是悲痛,长袖一卷便将胖子抽飞出去,老人神情悲切,抱起墨子轩便向着山后飞去。
直至此时,人们才反应过来,墨子轩竟然输了,而且输的很惨,一双双讶异的目光落在胖子身上,充满了怀疑。
“墨子轩竟然输了,这怎么可能?”北山落雪的闪烁着粉嫩光泽的朱唇颤了颤喃喃说着。
昭阳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拍手雀跃道:“哇哇,胖流氓赢了,胖流氓你真……”
还没喊完,就被一旁的苏染及时的堵上了嘴唇,此时一旁的阮川世脸色铁青,回味了许久才无奈道:“实属侥幸罢了,墨子轩有那么多神通,谁知道才用了几种”。
阙德对于阮川世盯着昭阳色狼般的目光,以及大战到此时说过的风凉话可都记忆犹新,当下指着鼻子喝道:“侥幸也比你小子厉害,少他娘废话,拿灵石来”。
听阙德的话,阮川世的表情更难看了,原指望从阙家少爷手里狠赚一比,哪知最后得来的却只有一场空欢喜。
游歌倒是十分慷慨,欣然道:“愿赌服输,没想到你二师兄这般厉害,看来五年后的蜀山会武又多了一个强敌啊,我也该好好闭关一段时间了”。
“我这师弟还真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墨君浩喃喃自语着,却发现战台下的书圣此时炯炯有神的向着自己看来,接着神海里就响起了书圣祖兮的声音:“等一会儿结束了,到会馆过来,我们聊聊”。
第三场比完,墨剑狂和墨子轩离开,过了许久,墨无樱才上了战台朗声道:“因为轩儿伤的极重,老五又无意在争夺第四场,是以这一次考量,算墨子先胜,由他正式执掌墨门,而墨子轩经确定为下一任墨门掌门,接下来,我们请各位道友观礼,举行墨门继任大典”。
墨门继任大典举行,去白添红,焚香秉烛,红罗高挂,许多人都已纷纷离去,只留下六家长老在藏器殿中观礼,不过热闹依旧,墨门弟子脸上挂满了笑容,毕竟相比年纪轻轻的墨子轩,大家还是希望墨子先接任掌门。
这时候,胖子也被安置在后山别院一处偏房里安心养伤,昭阳是极喜欢凑热闹的,陪伴他的自然只剩下苏染。
染姑娘温柔体贴倚在床榻旁,薄眉微蹙,透露出对胖子的关怀与担心,不过这到胖子眼里便成了无限风情,愈发的妖娆,看着看着他的身体不由的起了变化。
一双不老实的眸子在染姑娘身上瞄来瞄去,细声道:“苏染染,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听见胖子的调戏,苏染玉面上不由的升起了一抹红晕,不过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噌的一下弹了起来,站到了半丈外,嗔怒道:“你受了不轻的伤,最好老实点”。
苏染这一挑,红裙下霎时露出雪白滚圆的长腿一角,紧束的红裙更加衬托出纤细有力的腰肢,胖子看着愈发荡漾了,口中突然一哼:“哎呀,好疼”。
苏染心里一跳,看胖子的表情似乎真的是这样,匆忙上前一步,急道:“不凡,你怎么了?”
胖子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我就是心疼,老子他娘的太想你了,想的心疼”。
苏染便知上了当,可是胖子已然如饿狼般扑了上来,直接将苏染拽到了床上,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苏染身上,粗大有力的手掌毫无偏差的便落在了那一双高耸的雪峰上。
给胖子一捏,苏染白皙的脸颊愈发绯红滚烫,连连斥道:“你好坏……你太坏……”
不等苏染说完,胖子便很娴熟的用自己饥渴滚烫的嘴唇封住了染姑娘的红唇,体内燃烧已久的火焰骤然爆发,底下的苏染一阵**,身上的红裙也被胖子粗暴的扯去一片,立时露出一片傲人挺拔的雪白来。
干柴烈火,可是好久没爆发了,在神魔教的时候,昭阳这丫头老是坏胖子好事,成天粘着苏染,叫他无从下手,胖子这段压抑的秘密心事可是憋在心里很久了。
秦不凡狂烈的亲吻着苏染的红唇,带着粘粘的温热便伸进了苏染的口中,一时间犹如江河决堤,伴着浓浓的爱意,两条温热躁动的小蛇肆无忌惮的交缠在一起,胖子的下身也愈发的挺直,像是一头猛兽充满了对深渊的渴望。
这时候窗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不过干柴烈火已然爆发,对脚步声充耳不闻。
一袭绿色长裙站在了门宇处,轻轻的敲了敲开着门窗,她的心里甚是忐忑,芳心扑通扑通跳个不住,此前她一直想到这边过来的,可是又没什么理由,可偏偏的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师祖传话叫她去见一见胖子,待明日到会馆一叙。
她喜上眉梢,心里却越发慌乱矛盾了,一番仔细的梳妆打扮,直到觉得很正式了,方才动身过来,此时她一身绿色长裙,发丝间插一支翡翠玉簪,束着飞仙髻儿,面若秋月,色如春花,宛如谪仙一般出尘脱俗。
她敲了敲门,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兴许那人是睡着了,便慌乱着向着内间走去,可是刚踏进一小步,她登时呆住了,里面污秽的景象登时让她脸色飞红,一阵触目惊心愣在了原地。
“啊”,苏染一声尖叫,玉手匆忙一扯,便将帐幔拉了下来,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心急的居然连纱帐也没取下,不过这时候心急不是重点,重点是外面站着个人,正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那无尽复杂的眼神里似乎充满了怨念、无奈、乃至愤恨!
好在干柴烈火刚爆发不久,苏染的上衣只褪去了一般,胖子衣着依旧完整,胖子又拿出给大匈奴做帐篷的脸皮来,嘿嘿笑着挠了挠头故作讶异道:“赵师妹,你怎么来了?”
这时候,手足无措,玉面绯红的赵青玲才反应过来,匆忙转身便向外跑去,强忍着呜咽留下一句话:“师祖,叫你明晨去会馆一叙”。
赵青玲脑海里一片空白,泪珠儿簌簌的滑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可就是止不住的想要哭,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伤中,像一叶浮舟在苦风凄雨中飘摇,那般的无助。
人家和道侣在一起,你哭什么?你为什么要哭?
赵青玲这样想,眼眶里的泪水却愈发多了,她的心好疼好疼,可是谁又知道呢?
这一刻她心里似乎又响起了师父凝云上人那句无奈的叹息:“你若是输了,便是输掉了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