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海谈完,事儿就基本确定下来了,姑娘的事儿一稳定,我们夜店的项目, 基本就提上了日程。
但由于帝9国际的房产,是一次性出售,而不是按年交租金,所以价格偏高,政府的预期是2200万左右,拍卖底价1500万,以我们的资金拿下来,倒是没啥问题,但还是有点紧巴巴的。
大康和晨晨,还有天养跟凌建国的关系吃完饭以后,回来跟我说,那个关系的意思是,虽然说帝9国际的房产,暗箱操作,已经确定给我们,但必要的过场还是要走,到时肯定会有很多收到邀请函的人到场,所以建议我们准备点回扣啥的,毕竟不能让人白来一趟。
所以拍卖会前两天,除了前来蹭饭的关宇,躺在沙发上睡觉以外,我们一群人,正在合计,拍卖会时,给到场的嘉宾准备啥回扣好。
不过商量半天,也他妈没弄明白,大康说,这年头啥他妈都白扯,给钱最实在,不过王木木嫌太俗,所以晨晨又说,不行,就组个团,直接去北京天上人间嫖一圈,王木木又说腰受不了。
所以最后大家一致让王木木想办法,你还别说,他憋了半天,还真整出来点办法,他建议是,印二十张凯撒皇宫的贵宾消费卡,一张卡金额是一万,这样回扣不仅送出去了,还拉来不少潜在客户。
他这办法一整出来,大康直呼:“木木,你这脑袋,就是缺点文化,要不你肯定是第二个马化腾!”
“你他妈说谁没文化?你就看,这五百年不出一个的脑型,它怎么能没文化呢??”王木木顿时怒了。
“你他妈懂不懂,木爷,那是正儿八经牛津剑桥毕业的,生殖器系的脖子后,那是跟你闹呢么?!”鸡肠子也不知道在哪淘换出来一个写着不知道啥文的毕业证,上面王木木的照片,还他妈系着红领巾,流着大鼻涕……
“……啥JB玩应是脖子后啊??”晨晨眨着眼睛,脑袋疼的问道。
“不是硕士,脖子,脖子后么?”鸡肠子眨着无知的眼睛问道。
“恩,还有更牛逼的脚后跟后,明儿你让你木爷,再深造深造……!”张西狂汗。
这帮人正扯着犊子,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笑的肚子疼,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哈哈,飞,干啥呢?”
我听到这个声音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王文博的声音,说实话,我心里挺JB疑惑的,闹不清他给我打电话干啥,不过还是笑着问了一句:“哎,博哥,我闲着没事儿,在家呆着呗儿,呵呵,咋滴,有啥指示?”
“哈哈,我没啥事儿,想找你出来吃个饭,咋样,方便不?”王文博声音爽朗的说道。
“行啊!现在么?”我愣了一下,笑着问道。
“恩,我在国宴府摆了一桌,你过来吧!”
“行,我穿上衣服就去!”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看看。
“哈哈,等着你呢,你不来,可不开席!”
“行,我留着肚子,好好吃你一顿!”
扯了两句,我挂断了电话, 还没等说话,关宇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骂道:“睡会觉,你看你们,整滴跟菜市场似的,有没有点公德心,操!”
“宇哥,宇爷,你在这吃两个多月了,大米都他妈干进去四五百斤了,你啥时候能交点伙食费??”王木木龇牙问道。
“我他妈不是最近收不着黑钱么!!再等等,哥不差钱!”关宇擦了擦哈喇子,挺不要脸的说完,优雅的伸出两根手指,冲着王木木比划了一下,眨着眼睛继续说道:“来,给哥,整根苏烟!!”
“你是我爸么???”王木木无语的骂了一句,从茶几下面,拿了一条苏烟,扔给了关宇。
“我要有你这个儿子,真滴,做梦都他妈能笑醒!”关宇悠哉的打开烟,一盒一盒的摆在桌子上,随后慢慢腾腾的拿起警服,先是一个裤兜塞两盒,别警棍的卡子上,塞两盒,上衣兜里面赛两盒……
“你看看,这就是人民警察!!!”大康无语的说了一句。
“上班去喽,对了,晚上我想吃可乐鸡翅,清蒸石斑,就别自己做了,怪麻烦的,来的时候我看了,旁边有家四星级宾馆不错,在那要点得了……!”关宇身上鼓鼓囊囊的,披着衣服,叼着烟,龇牙说了一句,就要走。
“你他妈咋不要个一万斤的鲨鱼呢?”张西喊了一句。
“你要愿意吃,我就勉强跟着吃点吧……!”
“呵呵,你们别跟他斗嘴了,这货天天跟老娘们,老太太吵架,都他妈练出来了!”我站起了身,拍了拍关宇的肩膀,笑着说完,冲着大康说道:“走,康康,跟我溜达一圈!”
“干啥去啊?我跟我媳妇,玩超级玛丽呢!”大康穿着大裤衩子,四仰八叉的搂着小护士,俩人正玩手机呢。
“别墨迹赶紧的!”
“操,天太热,真不愿意走,你等会吧!”大康说完,挺不乐意的起身,去楼上换衣服了。
我笑着站在原地,点了根烟,没把王文博找我吃饭的事儿,跟大家说,这帮人一个比一个烦他,我要说王文博找我吃饭,那肯定没一个人陪我去。
我烟抽到一半,扭头一看,关宇站在门口,穿好鞋,好像正在等着我。
“你咋还不走呢?”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车没油了,打车还得花钱,坐路虎多好!”
我彻底无语。
等了一会,大康穿好衣服,从楼上跑了下来,我们三个一起走出了门,坐着电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飞哥,这又是跟谁吃饭去啊?”关宇贱贱的搂着我脖子问道。
“王文博叫我过去,宇爷,这次真不能带你去,我跟他不熟,你去了,筷子不要命的一轮起来,我不好收场,真滴!”我恳求的说道。
不料到关于一听,愣了一下,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跟他整一块去了?”
“我跟他谈不到整一块去,不咋熟,我到现在都弄不明白,他给我打电话干啥!”我打开车门子,坐了上去。
“别跟他往一块凑,这B人不是啥好玩应,干了不少缺德事儿,我在市局的时候,总收拾他!”关宇也坐上了车,不屑的说了一句。
“干啥缺德事儿了?说来听听!”我这人最八卦,一碰到这事儿,就忍不住好奇,再说我也想了解了解,这个王文博到底是个啥人。
“这事儿,还要从1937年的卢沟桥事件说起!!”关宇沉吟了一下,目光忧郁的说了一句。
“我问他,不是问他爷爷,晚上想吃石斑不?”我捅咕他一下,不满的问道。
“想!!”
“那从90年以后说起行不?”
“加个盐水煮大虾!”
“妥了……!”
一顿无耻的讹诈过后,关宇说了一些王文博以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