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真香,可不会吃下去中毒吧!”
“好想吃,就怕不卫生……”
烤串还在炉火上烤着,姑娘们的问题便不断,叽叽喳喳的说过不停,梁小用一边烤制一边解释:“姐姐们放心,这是祖传秘方,第一次来贵地展示,绝对不会吃坏肚子,你们放心大胆的品尝,如果有问题我一力承担……”
“哟,小兄弟嘴巴好甜,姐姐喜欢。”
“奴家真要吃坏肚子你怎么承担,难道以身相许,做我的小官人。嘻嘻嘻……”
“行啊!红梅是我们这里的头牌,确实有收小官人的本钱。还别说这小弟越看越俊俏,看着让人喜欢……”
“嘿嘿,姐姐们见笑了,我是卖艺不卖身。”梁小用坏笑,有种回到当年红玫瑰休闲屋的快乐时光。别看他年纪小,可心态已经30多岁。
“哟,还卖艺不卖身,我们姐妹可都是卖艺不卖身,只等有缘人。”
“春花你哪是等有缘人,我看是等有钱人吧!只要大爷有钱,今晚铁定有戏。”
“春桃你这张臭嘴,看我怎么打你。”
“来呀!来呀!我怕你……”
两个大胸女人就在大街上撕扯起来,一时间香艳无比,不是露腿就是露胳膊,还不经意的露出小腹或者半边大馒头。这哪是打架,整个一卖弄风情,引来不少大老爷们的哄笑声,现场更加热烈,有些姑娘已经被猴急的男人拉进勾栏院。
只有秀芳一句话不说,低头狠狠的做事,不时拿眼睛瞟梁小用,鼓着腮帮子一副生气的样子。
正好第一批烤串出炉,梁小用一声吆喝,立即将众人的食欲勾起,你一串我一串,第一批20串眨眼功夫便被哄抢一空。
梁小用还在这边叫:“喂!你们等等,还没上辣油……”
可已经抵挡不住众人大快朵颐的情绪,一个个呼呼噜噜的大吃着,就像喝了神仙汤一样的美味。秀芳之前已经见过这场面,都有些见怪不怪了。等众人吃得差不多,拿一个托盘到他们面前:“十个铜板一串,请给钱。”
“当当当……”不一会儿托盘里便丢了厚厚的一层铜板,这里都是有钱人,才不会计较几个铜板的小事,很多人都是随手丢一把,甚至中间还有两坨碎银子,他们只有一个要求。
赶紧,赶紧烤制第二炉,我还没吃过瘾!
梁小用加快烤制速度,第二炉出品只用了三分钟,但在交出来前却是提醒大家:“你要不要辣油,怕辣的就少放点……”
作为烤串,没有放辣油,那滋味可是大打折扣,这样的东西梁小用都不会吃。
“放放放,大爷我不怕辣。”
“哎哟,我的少放点,姐姐怕上火……”
果然众人的要求有所不同,梁小用给每人的用量也有不同,众人吃着烤串,神情又有了大不同,辣得过瘾,香得醉人。
烤串生意都没有大声吆喝一句,两人从天擦黑忙起,中间就没有停歇过。周围一直围着不少人,现场吃不过瘾,很多人还买回去吃。有些姑娘回去陪客人后,又介绍客人品尝,让小厮过来采购。
才晚上八点多钟,两人准备的500多串食材已经销售一空,最后一炉烤串完成后,梁小用两人开始收摊,还有不少人围着,好一番解释才将他们打发走。
“哇,竟然有4000多个铜板和2两碎银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大车店单间里秀芳激动的欢呼。
收摊回来,梁小用就被秀芳拉着进了单间,不让他去跟梁宽等人挤通铺。梁小用自然不拒绝,两个小屁孩晚上睡一个房间怕什么,大不了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板,也比睡通铺闻那些人臭烘烘的体气强。
“这是新衣服的钱,这是剩下两天住店的钱。剩下的钱我们明天全部进货,买更多的豆腐、小白菜,明天就能赚十两、二十两银子……”秀芳满眼小星星的憧憬着。
梁小用却是摇头说:“明天依旧是这个量。”
秀芳一愣,但随即坏笑问:“同样多的东西要赚更多的钱,明天是不是要涨价。对!我们就该涨价,这么美味的东西才卖几个铜板,太便宜了,再说那些人也不在乎钱。”
咦,小丫头竟然很有商业头脑,可惜身在这个世界,要是去地球时代,绝对是总经理的人选。
梁小用还是笑着摇头,她虽然有商业头脑,还还缺少大局观,得趁机教导一番,看她一眼说:“我们今天赚的少吗?”
“不少啊!”秀芳回答。
“够我们多久的花销用度?”梁小用又问。
“这些足够我们用一年了。”秀芳回答。
“那我们还赚那么多钱干嘛?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考入宗门,可不是流浪在大青镇做小摊贩。”梁小用笑着说。
“啊……”秀芳惊呼一声,羞涩的低下头。
秀芳是个聪明的姑娘,梁小用说这些她已经有所领悟,虽然更深层次的人生追求她还不懂,梁小用也不想现在就跟她讲解。对她来说现在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反而会限制她以后的自由发展空间。
随后两人收拾一番,大车店里有公共浴室,梁小用拿着衣服去了那里,秀芳则打水回房,在房间里洗漱。一番忙碌后已经是十点多。店里其他客人早就熟睡。
梁小用也准备再地板上铺被褥,却被秀芳拦住说:“床这么宽,我们一起睡吧!如果怕压着我,就在中间放个枕头。嘻嘻嘻……”小丫头竟然对跟梁小用同床共枕很好奇,有着明显的小兴奋。
梁小用反而闹个大红脸,心里暗叹:“唉,有时候太成熟也不好……”
倒也不推迟,抬腿就到了床上,秀芳果然在两人中间放上一个长条枕头,眨巴着大眼等他睡下。她还想问问他凉粉和烤串这些美味的东西,梁小用是怎么想出来,又做出来的。女孩子天生对烹饪有爱好。
却见梁小用上床后,却是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用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坐在那里。她看得很惊讶,这是干什么?难道他天天这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