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手中的一个筹码,首先从俄罗斯转盘开始。一台机子上下两、三次注,下的赔率也不高,一倍、两倍,最多一次也就五倍赔率。但梁用下的注却是无一落空,每把赌中,一万的筹码以几何速度在翻番。一圈二十几台机子下来,他手中握有的资金已经超过一亿。
现场的眼球已经完全被吸引过来,众人惊呼感叹的同时都很忙。围观的人在忙着捡掉落的眼球。刚才还得意非凡的吴刚阵营也是忙成一团,他们在分派人手四处筹钱。刚刚为了筹齐一亿的赌注,已经忙活了一阵。可梁用准备的赌注也是就地取材,从他们赌场里赢。赌场的资金一时供应不上梁用赢钱的速度,只好用刚才筹到的赌注,而赌注只能派人去外面重新筹集。
梁用下注必中,让赌场的技术人员陷入了绝望。已经按照吴刚的吩咐,快速修改大型赌具的原始密码,使得中奖的几率每盘都在变化,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下一盘开什么。可是梁用依然是下什么中什么,好像机子听他的话一样。
吴刚的心里也在暗自后悔,不该让梁用有准备赌注的时间。从开始梁用玩老虎机时,就有预感梁用对于这些电子赌具很精通,所以才选择古老的纯手法的赌局。却没想到梁用这么神奇,连大型的电子赌具也破译得了。在上面赢足一亿。
使得自己的计划严重偏差,原本赢得赌局,让梁用丢脸的同时。还能赢取亿元资金,他可不相信梁用自己能拿出亿元的赌注,要筹集赌注,梁用肯定要求助黄家等人。赢取黄家的一亿,对于现在黄、吴两家的商场大战。也是一大助力,要知道黄家在吴许两家的联手打击下,已经没多少流动资金了。
不得不说吴刚在经商。资本运作上是个人才。做出的计划有一箭双雕的作用,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梁用的潜力。接下来的赌局就变得有意思起来,吴刚即使赢了,也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一亿资金,面子上也没多大光彩。可万一要是输了,那打击可就太沉重了……
一刻钟!梁用说好一刻钟。赢足一亿刚好化了一刻钟,拿着那张由筹码换回的金卡,里面存有一亿的现金,随时可取。梁用做到赌场最中央的赌桌一头,眼望另一头的吴刚说:“刚刚好一亿赌注,那两百多万的零头,我打赏给了赌场的工作人员。他们运筹码挺辛苦的。我们的赌局可以开始。”
气人!没有这么气人的,吴刚强自镇定,依然感觉自己的双腿在不自觉的抖动,被气的……
“希望你继续有好运气。”吴刚嘴上这么说,内心却是另一种说法:“咒你上楼乘电梯摔死,回家出车祸撞死……”
梁用答应吴刚的赌局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为了出风头,他一样有自己的目的。吴刚框他入局时,他也在算计吴刚。他看中的是那一亿的赌注,有了这笔资金,对于即将进行的阻击吴天建筑股份是一大助力。没借口在吴刚的赌场赢取一亿,肯定会引起他们的警觉,想办法破坏。
现在这样他邀自己入赌局,允许自己筹集赌注,自然不好意思再改口阻拦自己赢钱。而且梁用下手很快,只用短短一刻钟就赢足一亿,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背地里使坏也来不及。前面已经试过了,这些电子赌具规模再大,程序设计的再复杂。比起浩瀚的股市实时数据,差得太远。用真气破译其中的程序还不是小菜一碟,在这上面赢钱,只是看梁用想赢多少的问题。没有失手的……
赌色子很简单,由一个荷官站在赌桌中间摇色盅。摇好后赌客自由下注。买大、卖小、或者买豹子。买大小一倍赔率,买中豹子陪双倍。现在梁用跟吴刚对赌自然跟简单,由吴刚坐庄,他派人摇色盅。梁用下注买大小,豹子算大。这样就能一局定输赢,简单快捷。
一个四十多岁,脸色冷酷的男人做荷官。在吴刚示意他开始后,拿起色盅、色子让梁用检验。这样的赌具是造不了假的,点数开出来后,马上将色子与色盅敲碎,来查看里面是不是做了手脚。所以那些什么水银色子,暗格色盅在这场赌局中是不敢拿出来作弊的。一切全凭荷官的手法,摇色子骗过梁用的听盅技术。
荷官与吴刚都有足够的自信,能骗过梁用的听盅技术。这个男荷官可不简单,东南亚赌王,曾经摇色子拿到过世界冠军,当然是地下的赌坛冠军。吴刚用重金,每年五千万的代价将他请到这里镇场子。光他每年为赌场带来的利润就超过两亿。在圣都从无失败的记录。
一阵让人眼花缭乱,复杂无比的摇色盅动作,持续五分钟后。荷官脸不红气不喘将色盅轻轻放在赌桌上。手掌离开色盅,腰身却依然靠着桌沿。反倒是这时他的额头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可以下注了,买大还是买小。”吴刚手掌一伸,示意梁用可以下注。
梁用不紧不慢坐在那里,半天没下注的意思。眼神玩味的看着荷官,他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忽然对荷官说:“你很紧张。”
荷官没吱声……
“咦!你这个荷官很奇怪,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巴!”梁用自言自语就是不下注。
“先生请下注。”荷官见梁用始终不动,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一开口,似乎泄了气一样,身体一阵抖动。
“你这样维持色子很辛苦,还是让色子停下吧!色子不停我怎么下注。”梁用声音很平和,却像是在现场投下一颗重磅炸弹。引来围观众人的轰然惊叹。现在赌场上几乎所有的赌客都已经集中在这张赌桌边上,来观看这场世纪赌局。一局两亿的赌局在世界上也不多见。
梁用爆出色子还在转动的秘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神乎其技。荷官将色盅放在赌桌上,双手离开已经超过五分钟。色盅里面的色子依然还在转动,而且还受到荷官的控制。这是什么样的赌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