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十字路口紧邻花都市核心金融街,转过路口的金融街内有大大小小几十家银行,还有多家金铺和典当行。
“下车,接受检查!”箫凌走到梁用两人身前,严肃的说。
她也认出梁用,眼里闪过厌恶的神情。
“干嘛?骑电瓶车也犯法。”梁用一见这位大胸脯女警也是恨意陡升,恶狠狠的反问。只差没将她绑到路边先监后杀,但是留下她胸前的一对大馒头,带回家慢慢欣赏。
至于她一会儿警员一会儿交警的,梁用根本没注意。
“你不知道电瓶车不能带人,而且速度不能超过20码?”箫凌怒声呵斥,死色狼居然敢还嘴。
“他们也带人,同样速度超过20码,为什么你不管,偏偏找上我。胸大无脑的笨警员。”梁用恶狠狠的驳斥,心里那股猛抓她大馒头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梁用这么一说,旁边立即射来无数道怨恨的目光,个个人都在鄙视他,你自己被警员抓,干嘛扯上我们。被老五拿眼神凶狠地瞪回去。
“什么?你说我什么?”箫凌气糊涂了,脸色铁青。
“你见过这么笨的女人吗?我说她胸大无脑,她居然很喜欢,还要我再说一遍。哈哈哈……”梁用回头对老五说,带着对箫凌明显的讥讽。
“你们给我下车,快点,我怀疑这辆电瓶车是你们偷的!”箫凌气得汗毛都根根立起,胸脯也壮大一圈。瞬间从腰间抽出手枪指着梁用两人,大声呵斥。
路人吓得惊恐的尖叫躲到四散逃跑。边上警员一见也是大惊失色,连忙冲了过来。
“小凌,别乱来,将枪收起来!”一个年长的警员冲到箫凌身边,对着她低声呵斥,手掌将她的枪口按下。
箫凌这么冲动的举枪不但违纪,对于他们的抓捕任务也是影响巨大,说不定劫匪在暗处看到情况不对头,便不来作案了。再想抓捕他们可就不知道要等多久。
梁用、老五两人也是吓得瞠目结舌,虽然平时在道上混,个个牛逼吹到天上,好像自己经历枪林弹雨都无所谓。但突然被人拿枪顶着脑袋也是那颗小心脏腾的一声就窜到嗓子眼。她手指要是一哆嗦,俺的小命交代了……
一个年轻的警员走到他们身边,大声命令:“快!拿出你们的牌照、证件。”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也不能光斥责箫凌,必须顺着她的意思将事情处理完,造成正在严肃办案的阵势,不引起路人的怀疑。不然箫凌的错误就更加明显了。
梁用两人乖乖的下车,梁用手在电瓶车的坐凳上拉了几下没拉开,又对着坐凳踢了几脚。这才拉开坐凳,从一堆油乎乎的废纸中,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块牌子。正是电瓶车的购车收据以及车牌。
警员仔细看了几眼,交回给他说:“有车牌你叫什么?”
他的手上沾满油,无奈将白手套扯下来塞进口袋。小声嘀咕一句:“这车是怎么用的,新车才买了三个月就破成这样……”
“我们好好的走路,是她拦住我……”梁用这时也缓过气来,嘴上又开始不消停。
老五也是显露出一幅愤愤不平的表情。
“告他们超速,电瓶车违规载人。”箫凌刚才也被自己的冲动举动吓一跳,这时候才恢复过来,冷峻的脸上显出激动的神情,对着梁用怒吼。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要不是他骂自己,自己能气得掏枪吗?搞得被领导训斥。
“你们别走,跟我们回队里接受处理。”年轻警员听箫凌这么说,立即转脸严肃的命令陈猛。他是箫凌众多的追求者之一,现在这样大好的讨好箫凌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这……”梁用一脸无奈,无语中。
这民跟官斗,最后总是吃亏。都懒得再辩解,就想丢了电瓶车直接走人。等老子卖了桃花扇,去买辆新车。
突然,几个警员腰间的通信器同时发出嘟嘟嘟的响声。他们脸色同时一变,立即丢下梁用往金融街跑出,箫凌跑得最快,冲在最前面,男警员都没她快。
“干嘛?怎么突然走了。”老五满头雾水的问。
“管她,一群神经。”梁用咒骂一句,重新跨上电瓶车,载着老五飞速冲进金融街……
王麻子,并不是人如其名,真的长一脸麻子。而是一个胖乎乎脸色白净的中年胖子,成天一副乐呵呵招财猫模样。很符合他的身份,他是大家旺典当行的老板。
大家旺典当行很大也很隐蔽。说他大那是因为整个金融街都是他的经营场所。说他隐蔽是因为,一般人根本就没听说过金融街有大家旺这家典当行。熟人要不是凑巧也很难找到大家旺典当行以及老板王麻子。
梁用两人找到王麻子时,他正坐在街心公园的石椅上跟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下象棋。
“老王,你早上到现在都已经输了我二十盘。我这棋局你根本破不了,就别再花这冤枉钱。要知道现在可是一百块钱一盘,刚才才五块钱一盘,这再输一盘可就抵得上你输一早上的了……”王麻子正一脸假笑的劝说老头。看似为人家着想,梁用一眼就看出来他正在着急,那张胖脸上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虽然天热但在这树荫下也不至于热成这样。
“这都说好了,只要棋局没破,我愿意花钱破棋局你就得应战,而且规矩都是事先讲好的,前二十盘5元一盘,从二十一盘开始100快一盘。来来来,我现在想到一招新的破局办法,我们接着下……”老头一点不含糊,气定神闲的一边催促王麻子,一边将棋子往棋盘上摆。
“哈哈,我可是为你好,既然你愿意输钱我自然奉陪。”王麻子假笑几声,从口袋里拉出纸巾擦汗。
老头拿起棋盘上的马走出一步,王麻子脸色一变,思索半天应上一步,嘴里还在唠叨:“老王,你这招刚才已经试过没用,还是死,我看还是算了,都是熟人赌得太大不好……”
老头微笑着摇头没说话,再次跳马,将马送到王麻子的炮口上。
“老王,你这不是送死吗?给个马我吃就更赢不了……”王麻子嘴里这么说,脸上的汗却是哗哗的流的更快。